就在半小時之前,溫樹成兄妹故意讓鍾悅與老爺子獨處。鍾悅也是怕到了極點,竟然真的想殺人滅口。
所以,她被抓了個現行。
原本,溫樹成兄妹就不喜歡鍾悅母子,這事一出,他們更是巴不得把整件事鬧大。早在醫院,他們就已經教訓過鍾悅了。
是溫笑笑覺著在醫院打人不合適,所以溫樹成兄妹才將鍾悅綁了回來。而早早就被抓住的夏晚星,也一同被拎到了家裏。
聽了這話,溫庭俞也震驚了。他神色複雜地看了眼一言不發的夏晚星,又無聲看向不知所措的鍾悅。
鍾悅立刻搖頭,“不,不是這樣的,你們不要聽她胡說。”
溫美雲甩了鍾悅一巴掌,氣急敗壞道:“你少否認了,敢做不敢認的惡心人。要不是我哥看到你們母女在外麵接頭做壞事,我們還捉不到他們呢。難怪我爸當初怎麼也不想你進門,原來肚子裏一堆壞水。”
“嫂子……”
見餘曉歎氣,溫庭俞眼睛猛地睜大。而後,他緊緊抱著鍾悅,他想如果再有人打他媽,他幫著受就是。
顧準咳嗽了聲,說道:“我說,不管他們做了什麼事,你們都不能私下動刑啊。”
溫美雲不滿道:“她做壞事,我們還不能教訓了?這是什麼道理?”
“不要不要……”
溫庭俞的低聲求饒,讓餘曉心都揪了起來。她看明白了,不管是不是他媽的錯,溫庭俞都沒法看著她受苦。
“爺爺的昏迷,和她有關係,我知道。原本,我想這一切等爺爺醒來或是阿晏回來再說,畢竟我們沒有確實的證據。”餘曉看向渾身顫抖的鍾悅,“你就主動承認對爺爺做的事了吧?不然等爺爺醒來,你隻怕會更加讓人嫌棄。”
“我……”
鍾悅突然就大哭了起來。她死死抓著溫庭俞的衣服,就如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溫美雲指著鍾悅,嫌棄道:“我就說了,她有問題的。哥,我們現在怎麼辦?把她送去警局?”
餘曉說道:“警局暫時不能去。如果你們相信阿晏,就暫時把她們先關在家裏,一切等阿晏回來再做決定。不管怎麼說,她也算是阿晏的媽,不能不知會一聲就把她處理了。還有夏晚星,她也需要讓阿晏來決定。”
“不行!”溫美雲激動道。
“為什麼?”餘曉反問。
溫樹成將溫美雲拉到身後,說道:“這事還需要說什麼,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這事我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必須得辦了!再親,也得是我們倆和老爺子親,你們這些隔輩的說什麼也不頂用。”
餘曉攔在溫庭俞母子麵前,說道:“同是溫家人,怎麼你們說得,我們這些晚輩就說不得了。你們除了想從老爺子那撈點錢財,還想過什麼?現在還想動私刑,你們膽子也真是大,你們是覺得律法是擺設嗎?”
溫樹成哼了聲,“餘曉,你這張嘴還真是能說會道。但是,我看你今天出不出得去這個門!”
“你們要做什麼?”
餘曉轉過頭,發現溫樹成的妻子已經將院門給關了起來。她還不及反應,溫樹成已經將她一把推開,而讓溫美雲夫婦幫著拖了鍾悅等人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