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它？你想被雷劈嗎？”蘇凝雪反問道。
聽到這話，鬆可頓時麵色一僵。
直到這時，鬆可才想起來，自己是和兩位蛇王簽訂了契約的，自己要是有意傷害他倆的孩子的話，那自己怕是得被天道活活劈死。
“小雪，我們應該怎麼辦？”鬆可麵露絕望之色。
這還能怎麼辦？
蘇凝雪無奈地歎了口氣，看向了手中的小蛇：“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產生靈智的？”
小蛇吐了吐蛇信子：“就在我登上拍賣會場的時候。”
“那麼早？”蘇凝雪麵露驚訝之色。
要知道，龍門拍賣會那都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啊，要是小蛇在那時候就產生靈智的話，也就是說，龍門拍賣會的鑒定師沒有發現小蛇產生了靈智，獸王宗的人也沒有發現，就連雙生蛇王都沒有發現！
蘇凝雪看著小蛇那猩紅的瞳孔，很快就發現了小蛇所言非虛。
要知道，靈獸變為了妖族之後，身上都是有妖氣的，很多修士也都是通過感知妖氣來判斷麵前的人是不是化形為人的妖族。
而這小蛇的實力實在是太低微了，這也導致它的妖氣稀薄到幾乎不能被感知到，結果這麼幾個月下來，竟是沒有一個人發現它產生了靈智。
而值得一提的是，妖族的天賦也可以通過他們何時產生靈智來判斷。
許多的靈獸，固然實力強大，但因為沒有靈智的關係，終究也隻是也野獸罷了，最後也隻能落得一個被馴服的下場。
對於靈獸來說，隻有盡早的產生靈智，盡早的進行係統化的修煉，踏上修仙之路才是最好的。
而看這條小蛇，幾乎沒有什麼實力，蘇凝雪甚至都可以一手捏死它，但就算如此，它居然還是產生了靈智，足以見其天賦之高。
而關鍵的地方來了，因為契約的關係，蘇凝雪在接下來三年內不能去有意地傷害小蛇，那麼以這小蛇的天賦，它在這三年內又能成長到何種境界呢？
算了，這時候苦惱也沒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蘇凝雪無奈地歎了口氣，將小蛇放在桌子上，問道：“所以說，你其實是女的？”
老實說，蘇凝雪一直覺得小蛇是雄性，隻是因為它隻是一隻野獸便一直沒放在心上罷了，但是如今小蛇有了智慧，蘇凝雪也開始將性別一事放在心上了。
從小蛇那嬌嫩的嗓音來看，應該是女孩子沒錯了，而小蛇的點頭回應更是證明了蘇凝雪的猜想。
“是女的就好。”蘇凝雪緩緩地點了點頭，頓時鬆了口氣。
如果小蛇是男的，那麼蘇凝雪也不能像之前那般將其收到袖口裏了，不然實在是太過於......
但看樣子一旁的鬆可卻並不這麼想，用力地拍了拍桌子，說教道：“小雪，你怎麼能就這麼放鬆警惕呢，女孩子也是很危險的啊，很多女孩子都對同性有想法呢！”
“比如說你嗎？”蘇凝雪插隊道。
“是啊！”鬆可下意識點了點頭，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連擺手：“不不不，我怎麼會對小雪你有想法，我是一個很正常的女孩子。”
“是是是！”蘇凝雪敷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