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奇葩在貧民窟說奧巴馬的小姨子呢。”
姚夕不走大腦脫口而出,在聽見電話那邊一聲莫名其妙的“什麼?”後立刻發覺自己失言了,她慌張的捂住嘴,臉騰的就紅了。
“我在五環外的郊區相親呢,我媽從老家給我發過來的,我不好意思不見。”
莫貝倫握著電話沉默了很長時間,他濃重的眉宇鎖在一起成了一根麻花,許久才說。
“立刻,回來。”
姚夕對著祖墳發誓,長這麼大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速度可以和拿了奧運冠軍的劉翔媲美,至少他是為了錢和名譽,自己是為了什麼?為了賤。
當姚夕連呼帶喘的跑進了莫貝倫的辦公室,因為步子太急沒有刹住閘,她直直的撲向了還在喝咖啡的莫貝倫,後者一動不動的將身子閃開,然後姚夕就華麗麗的趴在了地上。
“你是從五環以外的郊區趕回來的?”
莫貝倫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腕看他那塊讓全中國男人都嫉妒得咬牙啟齒的法國限量版白金手表,點了點頭。
“四十七分鍾,還不錯。”
姚夕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她看著莫貝倫從容不迫的那張臉,愈發覺得衣冠禽獸的過人之處就在於他可以比人穿的風光體麵,也可以比禽獸還六親不認。
“你相親?”
他終於抬起頭,蹙眉看著姚夕。
“你叫我回來就為了探討我的私事麼?我離婚也和莫總沒有什麼關係吧。”
姚夕低著頭,看著自己被咖啡漬弄髒的白色裙子,一邊暗暗叫罵,一邊心疼得哭天搶地。
兩千六百塊的夢芭莎,打折後也要三百二十七,就這麼逆天的毀於一旦,她氣得肺都要炸了,抬頭的霎那正好撞上莫貝倫那張無限放大的白臉,她在尖叫之後下意識的雙手護在了胸前,往後退了兩步。
“你幹什麼?”
莫貝倫不屑一顧的看著姚夕平坦無料的32A,冷笑著。
“你以為呢?如果不是我那天喝醉了,你這種女人,我都懶得摸一下,更不會浪費我的優秀資源讓你解渴。”
什麼什麼?姚夕以為自己聽錯了,剛要張口卻被他更雷人的話噎了回來。
“怪不得你不肯讓我停下來,原來是剩女一枚啊,饑渴了多少年才撞上我喝醉一次,當然不可能放開,跑到郊區相親,我是不是打擾了你久旱逢甘霖?”
姚夕不得不承認,莫貝倫是修煉到了極品的衣冠混蛋,運流氓氣韻於無形之中,說禽獸之語決勝千裏之外。
姚夕忽然笑了,邪魅的笑容讓莫貝倫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他看著這個和神經一樣的女人一步步的靠近自己,伸出手指勾在衣領的第一顆紐扣上,她的眼睛很漂亮,是那種最會放電的桃花眼,而莫貝倫有些懊惱,在那一夜他為了發泄酒精勾起的性衝動卻忽視了和這麼一個個性十足的美人銷魂蝕骨的前戲,他不禁暗暗惋惜。
姚夕本來想玩兒個帥,卻不想被腳下的一片四濺的咖啡滑了一個驚心動魄,她大叫著撲進莫貝倫的懷裏,後者雖然沒有躲,卻趁機扶住了她胸前的兩頂凸起上,還用力的揉了一把。
“你是在勾引我麼?用這麼爛的方式?”
姚夕攥著拳頭緊緊咬著牙,她的目光流連到莫貝倫敞開的幾顆紐扣處,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古銅色的健碩胸肌讓她一愣,腦海中飛速擠進來那天晚上在車上的一幕,自己被挑逗得燥熱難耐,似乎還……瘋狂的親吻過他的那個地方?
姚夕覺得自己的喉嚨一陣發緊,拚命大口的咽著口水,她漸漸明白了,自己這樣的蝦兵蟹將和莫貝倫此類天造奇葩鬥爭肯定討不到便宜,失身倒是好的,有可能連命也搭進去,她才認識他幾個月啊,已經接二連三有了自殺的衝動,不過那個出租車司機的一番精彩言論卻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姚夕靠著莫貝倫,一雙瀲灩風情的桃花眼中是他帥的慘無人道驚心動魄的小白臉,她暗暗叫罵,真是逆天啊,有沒有人說過,他長得像伊麗莎白.泰勒?姚夕一直認為自己也算一個新世紀的才貌雙全的勝女啊,在莫貝倫麵前竟然連頭都抬不起來。
“莫總,你吃過羊腰子麼?就是那種味道特別腥氣,還需要蘸著辣椒醬或者芥末吃的羊身體裏的某個器官,你們男人也需要的,尤其像你這種,吃過麼?”
姚夕無厘頭的一句話把莫貝倫問蒙了,他眨了眨眼,皺眉。
“其實你應該多吃點的,因為你不知道,你那方麵的技術有多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