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回歸元一行三人從羅蔓大婚上的那場鬧劇逃離之後,便都老老實實地呆在吳丹家中等待阿布魯聖祭大典的開始,不再外出,以免再次節外生枝。畢竟現在大家體內的靈力都被壓製著無法調用,屆時出門就算出了什麼事也無法妥善應對。因此現下大家就都盼著聖祭大典快些來臨,到時候也好借機詢問大祭司司白如何才能離開這異域阿布魯,回到玄光大陸去。
“歸師妹,師兄同你講個笑話吧。”這日王銳閑著無聊,便開口對著一旁手拿一根水草揮舞個不停的歸元說道。
“什麼笑話,講。”歸元頭也未回,繼續擺弄著手裏的水草,隨口應著。
“歸師妹你知道劍修禦劍飛行為何要伸出兩個手指嗎?”王銳神秘兮兮地問道。
“真的有這回事兒?我怎的不知?不過起碼我就沒這樣,其他劍修我就不知道了。”歸元不明所以,但興致確是來了,便回頭望了望王銳回答道。
“因為那樣會顯得自己很高深,不知其所然的人會以為他們伸出兩指是為了控製飛行。哈哈哈哈~歸師妹好笑吧!當初郝帥告訴我這個笑話的時候可把我笑得夠嗆!”還不等歸元有所反應,王銳已經自顧自地在那笑地不亦樂乎。
歸元聞言不禁挑了挑眉......一副丁點不意外的表情。
王銳他果然‘與眾不同’,這真的很好笑。
時日就這樣在平靜中流逝而去,直至聖祭大典來臨。
這日歸元一行三人隨著吳丹與她阿姆,一同乘坐她們家的小漁船,前往阿布魯廣場參加聖祭大典。
一路上過來,歸元見著了不少身著道袍的玄光大陸修士,原來那些個在黑沙江畔失蹤不見的築基修士們,果然全是被卷到這異域阿布魯來了,這到底都是巧合,還是其中有著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特殊的原因在裏麵?自己手裏的那張異域藏寶圖裏所指的可助人白日飛升的上界異寶,究竟是真的存在,或僅僅不過是繪製地圖之人的臆想?此次的異域阿布魯之行還真真是讓人一頭霧水,裏邊數不清的疑問,和疑問之間千絲萬縷讓人猜不透的點點關聯,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歸元就這般懷揣著一肚子的疑問,到達了聖祭大典的地點,一座由無數青藤纏繞糾結而成的巨大廣場,阿布魯廣場。
此刻的阿布魯廣場上密密麻麻來往著的全是盛裝出席的阿布魯族人,與被邀請過來的參加聖祭大典的玄光大陸修士。
大典還未開始,因此廣場中央的司卜魯神廟大門也並未打開,祭司也未曾出現在廣場之上。看來還得耐心等等。
“歸師妹,左右這大典尚未開始,我們不如就藉此機會好好地在這阿布魯廣場逛一逛如何?”一路都不曾說話的王銳終於忍不住了,便開始慫恿歸元同自己一齊去四下閑逛。
“要去王師兄自己去罷,屆時走失了,我與顧師兄也唯有忍痛丟下王師兄,先行離開這異域阿布魯回玄光大陸了。”歸元如是說完,便不再理會王銳的叫嚷,轉身問起了吳丹關於此次聖祭大典有何禁忌。
“阿丹,你可知道我們這些外來人是否在聖祭大典開始的時候,都會被統一安排到什麼地方?另外,這聖祭大典可有何種忌諱?”
“關於你們觀禮地點安排這方麵的消息我倒是不曾聽說,不過我們阿布魯的聖祭大典並無甚忌諱,隻需離那司卜魯神廟遠些即可,聖祭大典開始時,聖物乾坤藤會展現神跡呢,若是有人站的離神廟過於近的話,怕是會被聖物的神跡誤傷呢。要知道聖祭大典於我們阿布魯族可是一年當真最為重要的祭祀大典了,每年聖物乾坤藤的聖跡過後,阿布魯所有水域下的妖獸都有會減少許多,而鳴非魚也會相應的多上許多,這些好處對我們阿布魯族人的生活來說,可是非常之重要的。因此我們阿布魯族人都會在這日集聚到這阿布魯廣場上,接受聖物聖跡的洗禮,以期望不要患上烏薩裏。”吳丹這回極其鄭重地與歸元解釋了一番,目的就是希望歸元一行人在聖祭大典上,不要被聖物的聖跡所吸引,情不自禁地靠近神廟,以免屆時被無辜誤傷。
“多謝阿丹提醒,我等三人自是省的的。”歸元認真聽完了吳丹說的每一個字,便警告身邊一直在絮絮叨叨著要離開去四下閑逛,最是不安分的王銳道:“王師兄,你可是聽清楚了,不要靠司卜魯神廟太近,以免屆時被聖跡無辜誤傷。”
“歸師妹你怎的和老婆婆般囉嗦,師兄我不聾,自是聽得一清二楚。”王銳對於自己作為師兄,卻是總要被小師妹警告勸解,覺著有些許丟麵子,不耐煩地回道。
“王師兄你若是當真聽進去了那自是最好,怕就怕師兄你耳朵是聽進去了,心裏卻嗤之以鼻不當一回事。”歸元雖說知道王銳在大事上一般不會犯迷糊,但這幾日實在是被他給坑怕了,也就忍不住多囉嗦地囑咐了幾句。
“行了,行了,小老太婆,師兄知道了,你為何就對師兄我說,卻不對那呆子說?”王銳表示自己很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