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之中,壬生展開屍檢中胃部殘留物的化驗報告,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南大門道:
“不出意外,倉田先生果然是死於氰化鉀,但是有趣的是這裏。”壬生點了點報告遞向南大門,“請您過目,這裏,在被害者的胃裏。檢測出氫氧化鋁。”
”南大門沒有去看報告抬頭看向壬生問道:“是什麼?
“是胃藥的成分。”壬生解釋道:“倉田先生在臨死前不久服下了胃藥啊。”
看著南大門,壬生笑了笑語氣肯定道:“這樣一來自殺的可能性就完全消失了。”
其實,在倉田死之後,壬生一切懷疑的基礎便是建立在他殺之上。
但是不管怎麼懷疑,但那些都成不了倉田是死於他殺有利的證據。
就像南大門說的那樣,之前倉田當眾自殺、換了新衣物、在新衣服上做了魔術準備、怎麼樣不協調的舉動,都可以用魔術家的職業行為來解釋。
如果說,壬生之前雖然知道了凶手的手法,還有對方下毒的時機是空中高樓。
那麼胃藥的存在,便證明了這是他殺的基礎,所以壬生的一切推理才能夠成立。
如果沒有胃藥的存在,即便是到了法庭之上,光憑壬生的推理也是站不住腳的,因為對方完全可以以這一套說辭反駁,
之後法庭的方向便會轉向倉田到底是死於自殺還是他殺進行論述。
但胃藥的存在便證明了倉田不是死於自殺的有利證明,也讓南大門無法在以對方是自殺回避壬生的問題!
麵對這個問題,南大門不耐煩道:
“好吧,確實我是有下毒的機會,讓他喝下去的方法也知道,可是聽好了,我在他的瓶子裏加了氰化鉀的證據哪都沒有,不是嗎?”
“不是。”壬生否認道。
“很敢說嘛。”南大門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質疑。
“您唯一的誤算呢,就是偏僻讓小蘭抽中了星星的卡片。”
“倉田先生拿過來的是果汁,而且呢,因為已經沒有空的玻璃杯,結果成了整瓶喝的局麵。”
壬生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個裝著果汁的玻璃瓶,“根據鑒識科的調查,已經確認混入氰化鉀的是細小顆粒狀的。”
壬生壬生坐下來與南大門對立而坐,將手中的玻璃瓶到道桌子上,指著它道:
“這個東西呢,想要把粉狀的東西倒進這個裏麵是相當麻煩的,畢竟隻要粘在瓶口周圍就會暴露呢。”
“那又怎麼樣?”
“換言之是這麼一回事。”壬生直言道:“為了將毒藥注入瓶子裏,那麼必須用手把它拿起來,就這樣放在桌子上的話,絕對沒辦法順利注入。”
壬生拿起瓶子將瓶口傾斜著,左手放到瓶口比劃道:“犯人也是如此,像這樣將毒藥倒入毒藥的才對。”
壬生看著南大門篤定道:“可是呢,倉田先生所拿的瓶子呢,並沒有沾有犯人的指紋哦。
在人前擦拭指紋是做不到的,換言之犯人呢,是戴著手套的!”
壬生看著南大門戴著黑手套的雙手道:“但是在派對的正當中,這種時候戴上手套的話,一般來說會顯得很可疑,除了某一個人物。”
壬生下達了自己推理的最後結論:“就是這樣,這個案件的犯人,隻能是平時就戴著手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