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的時候。
鵜飼小姐在認出自己後,還坦然說出自己是犯罪者,並提議壬生來玩“解密遊戲”的時候,他便判斷出了對方那優越感的心態。
畢竟一般的犯罪者在認出壬生的時候,躲都來不及呢,更別提主動透露了。
也隻有她這樣,認為就算自己承認自己是凶手,但法律卻不能製裁她的完全犯罪者,才會有這樣的優越。
所以當壬生判斷出對方心態的時候。
壬生故意讓對方看到自己的窘態,讓對方以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從而掉以輕心。
但在關鍵時刻,壬生就能反戈一擊,從對方那裏或許真正的答案!
就像她最開始覺得的那樣,一切全靠自己說,沒有絲毫客觀公正性。
但即便如此,壬生還是推理出了房間沒有相片,是因為前一天吵架,相框被殃及摔碎,才會導致房間一張夫妻二人的合照都沒有的關鍵線索。
這樣就確定了,鵜飼小姐確實是提前知道了丈夫出軌的事實,或許就像壬生推理的那樣,是丈夫提前吐露了這件事。
哪怕她極力掩蓋否認,但卻逃不過表情的變化和壬生的觀察。
所以被壬生突然猜中關鍵信息點的她,被壬生打了個措手不及,反而幫助壬生確定了線索的正確性。
夜晚的紐約不算太涼爽,即便兩人坐在露天的觀光巴士上吹風,但其實也沒有想象的那麼愜意。
於此,壬生幹脆邀請對方去了觀光巴士推薦停下的一家披薩店中。
說是披薩店,隻是因為對方主打披薩,也兼職咖啡店之類的,總得來說是個不錯的餐廳。
或是因為天氣較熱,坐車時間長了,鵜飼小姐也有些口渴,便欣然答應了壬生的請求。
“關於和式點心呢。”壬生一邊站起身一邊問道:“那個和式點心,您說是和式點心具體是什麼點心呢?”
“是今川燒。”鵜飼小姐一邊拿起墨鏡將其裝進眼鏡盒放入包中一邊回道。
“今川燒?那個像這樣●圓圓的玩意?”壬生兩手指頭相對比劃出一個圓問道。
“恩。”
“兩個人分來吃也就是隻有一個吧。”
“當然。”鵜飼小姐點頭道。
“其他的都吃了?”壬生疑惑道。
“是別人給的。”
“給的??”
“隻有一個。”
“誰給的?”走在前麵的壬生扭過身問道。
“她那天上午外出去買了東西,在出租車車站遇到了一位霓虹女性,是那個人給的。”鵜飼小姐笑了笑道:“很奇怪的事情吧。”
“嗬嗬,是呢。”壬生附和的笑了笑道。
“但是是真的。”鵜飼小姐立刻回道。
“是位怎麼樣的人?”壬生走下巴士,伸手虛扶對方,顯得很是紳士,但嘴中問題卻一直沒停。
“這方麵…當時警察也有尋找過,可結果沒有找到。”鵜飼小姐走下巴士,歪了歪頭道。
“唔…”壬生點了點額頭一臉沉思。
鵜飼小姐看到壬生的舉動,點了點壬生,“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額…嗬嗬…”壬生幹笑了兩聲,轉移話題繼續問道:“那一位是總帶著幾塊今川燒在身上嗎?”
“說是剛從霓虹過來的,這之後要去兒子那裏。”
“啊。”壬生發出了然的聲音:“所以帶著作為土特產的今川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