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期盼已久的局麵。
麵對殺過來的加金教守衛,富商身邊的隨行武士組織好了防守陣型……
這是血色鐮刀與鋒利武士刀的碰撞!
來自鐵之國的武士,實力自然不弱。
經過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刻苦修煉,對於劍術的修為遠遠不是臨時組建的加金教教徒可以對抗,他們手中的武士刀刀鋒伶俐、勢如破竹,刀法完美而絢爛,很容易就將這將近三十個加金教守衛刺傷。
但是,被刺中心髒、脾髒、腎髒、咽喉致命部位的加金教守衛,卻沒有像普通人一般倒下,他們嘴角浮現出獰笑,不顧刺入自己身體的長劍、創口噴濺而出的鮮血,揮舞著手中的血月鐮,仿佛不要命般的狂舞起來,朝著這些武士斬去!
加金教守衛是不死之身,他們不會因為普通的傷,便宣告死亡。
在加金教守衛悍不畏死的打法之下,富商們隨行武士漸漸的陷入了被動,他們手忙腳亂的防備著血月鐮的鋒利,但是這些加金教守衛仗著不死之身,完全可以不顧眼前的敵人橫衝直撞,隨意的攻擊身邊的人,完全的不按照常理出牌。
血腥單月鐮、血腥雙月鐮並不是純粹的殺人武器。
它們龐大的半月刀刃,擴大了殺傷麵積,是一種取血的武器,在混亂的戰場之中很容易取走敵人的血液,終於有一個武士走位失誤,被一個邪神教徒的單月鐮掃中。
隻在手臂處留下了一絲絲的傷口,然而這名邪神教徒便興奮的狂叫起來,他立刻退出戰場用舌頭將血腥單月鐮上的鮮血含入一口,然後割開自己的經脈用自身的血液在地麵上畫了一個圓圈三角的圖案,接著身體開始慢慢的變色。
沒過多久,剛才那名被取走血液,正在人群之中奮勇殺敵的武士突然捂住心口,難以置信的倒在了地上,雙目無神卻睜得大大的,瞳孔開始迅速擴散,沒多久便氣息全無了。
這是一場不平等的戰爭,武士們即使將再怎麼刺穿、割傷邪教徒的心、肺、腎都無法殺死對方,然後邪教徒取走了武士們身上的血液,就可以開始一場獻祭將武士的生命直接奉獻給邪神!
見到衝破武士防衛殺過來的加金護教守衛,富商們簡直是陷入了絕望,如果能夠重新的選擇,他們寧願待在家中,看著兒孫滿堂、觀賞著鳥語花香、享受著傭人服侍,然後舒舒服服的死去,也不願在被這群暴民殺死——
如果這群加金教守衛能夠知道這群富商的想法,估計他們會更加的暴怒,同樣是人他們是普通的貧民,低賤的武士,然而這群人一出生就能夠享有榮華富貴。
邪神教教徒本身就存在這樣的情緒,再加上有心人還在裏麵挑撥是非,手中的血月鐮砍得更急了,仿佛收割麥子一般衝出戰鬥的重圍,開始收割著這群流肥油的富商頭顱。
甚至有些邪神教教徒手中的武器劈砍在大腹便便富商的身上,卻發現流出來的不是鮮紅之血,而是黏糊糊的厚厚的黃紅相間的東西。
五公裏之外,茂密的森林之中!
近百個忍者正屹立於幾十顆大樹之上,他們的目光都盯著中間的身影。
站在二十米高樹梢之上,岸本眸子望著遠處的場地,意識也從水分身回到了本體:“開始了,加金教已經陷入了內亂之中,貧民和富商的爭端,現在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富商們的武士組成的防線已經被擊潰,現在外圍的富商正在被屠殺。”
“紅豆你與紅,你先稍微等一下,等到這些富商死去四分之一,然後以木葉和湯隱村的名義實施救援。”岸本再紅豆耳邊輕輕的說道,接著對著在場所有的忍者們冷冷的大叫一聲:“其他人,按照計劃開始進行,散!”
天空之中,一朵紫色的煙花仿佛天女散花般炸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