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還沒到老人近前,老人已跳到石桌上,他那枯幹的手在胸前擺了擺。
“年輕人,你這般年級能有打敗我徒弟的功夫真的不簡單,不過遇到了我,你的死期也就到了。想和我比試可以,請過雄獅這一關。”老人捋著美髯用不屑的目光挑釁著一真。
燈光裏,站在石桌上的老人仙風道骨,半人半仙的樣子,張一真不想知道他的來曆去處,他想的隻是得到骷髏頭,陳參謀讓我拿到這個東西也許裏麵裝了什麼秘密,看骷髏頭發著怪異的光芒,張一真想,也許這東西很值錢,得到它可以換錢買到部隊急缺的武器彈『藥』。
張一真停住腳步,他斂聲屏息暗暗運氣,那頭獅子懶洋洋地看著他,張開血盆大口打了一個哈欠,老人似乎忘記了張一真的存在,他微笑著麵對他的愛獅,他要讓張一真放鬆再放鬆,在張一真不留神的時候突然放出獅子咬斷他的喉嚨,獅子在這方麵是專家,它懂得什麼時間攻擊咬住最致命的地方。
人和獅子對峙著,準確地說張一真用心準備著,而那頭獅子卻有點漫不經心,歪著頭要睡眠的樣子。
“不能這樣,要進攻。”張一真提醒自己,如果等獅子一下撲上來,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他一個箭步舉刀朝獅子刺去,獅子突然騰起身體從張一真的頭頂躥過,一真猛回身獅子已轉身麵對著自己張開了大口朝自己脖子咬來,張一真將刀橫在脖子上,抽身後退,獅子咬了長刀,不等獅子鬆口,張一真照獅子的頭部狠踢,獅子的口鼻流出了血,老人見大勢不好,跳到張一真身後用力一掌打在一真的後背上,感到風聲,張一真躲閃不及,朝前撲在獅子身上,刀紮進獅子了肚皮裏,血流如注,張一真迅捷地滾動身體,老人和張一真來來往往在山洞裏打在一起。
張一真沒有使暗器的機會,其實如果他手裏有東西打出去百發百中,近身的搏殺對用刀的張一真來說很難發揮長處他跳出去老人就會緊跟其後來到他的身旁。不能這樣無休止地纏鬥,老人或許有什麼絕招,他不得不防,現在的張一真想到了自家秘傳的仙風掌,可爹說過,憑他現在的功底仙風掌隻能打一次,如果打第二掌就可能耗盡陽氣噴出大口的血。他想過很長時間,仙風掌用在用在鬼子身上,最厲害的功夫要讓小鬼子品嚐。
那仙風來之身體裏的陽氣,如果陽氣不足就會體虛無力。他感
覺雖能打倒對手,但要想取得骷髏頭走出這個洞會很難很難。這不是好選項,他要和老人耗下去,憑自己年輕的體力,一個老頭怎會堅持得住。張一真感知著老人的功夫,老人閃轉騰挪看上去那麼飄逸無法觸及,他的刀似乎就差那麼一點點砍刺到老人,可老人撲朔『迷』離難以琢磨,他身如風捷如燕刀觸碰不到他的飄然的衣衫。
也隻好用最後的辦法了,再這樣下去對張一真絕對不力,他過了三關體力有些不支。突然,張一真使出揮刀劈砍假動作,刀沒下去他抽身後退,從腰間拔出手槍,指在跳將在身邊的老人頭上。
“再動就斃了你。”張一真冷冷卻地說,“後退,後退,再後退。”
老人顯然明白手槍的厲害,他慢慢向後退。直到退到桌後,撲嗵一聲掉進深洞裏。
其實張一真上了老人的當,老人之所以自願掉進洞裏,因為那裏有關閉大石門的機關,如果石門關閉,別說一個張一真,就算十個也困死在洞裏麵。那桌後麵的直洞機有吃有喝機關重重,不熟悉的冒險進洞絕無生存的希望。
張一真見老人掉進洞裏,伸手取下骷髏頭,骷髏頭離開桌麵的同時不知從何方吹來的風,挾裹沙子石塊湧進洞裏,洞頂一下變得酥軟大塊的石頭不住地往下掉落。
張一真大叫一聲不好,扔掉手裏的刀,手提著骷髏頭箭一樣朝石門方向猛躥,他的腳幾乎離開了地麵,如同駕馭著那股狂風,他緊盯著那個亮點,那亮點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
等張一真跑到石門前,隻剩下窄窄的一條縫隙,還好可以容他過去,他跑著就在石門閉合的瞬間,一個前撲他撲了出去,那個大大的骷髏頭撞在石門上,咣咣當當又滾回了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