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遊一,小個子漢『奸』還有據說見到過張一真的人都不能準確地描述張一真的樣子,這個來去如風的家夥,還沒有等他們看得清楚,早已消失得無影。
小個子漢『奸』那天晚上雖然看到了張一真,但火把就要熄滅,光線暗淡他無法看得清楚,細川五郎對張一真很感興趣,藝高人膽大,這家夥竟敢潛入營房救走自己搶來的女人,可知武功之高強。生死悠關之時,細川五郎膽戰心驚怎敢細瞧張一真一眼。
其實,細川五郎早已不把張一真放到心上,他甚至忘記了這個人,在他眼裏,張一真在那次戰鬥中已經戰死,上至副軍長,師長,團長都英勇赴死,張一真身在被全殲的團隊裏,怎麼會活著?細川五郎開始並不相信張一真還活著的情報,可接二連三發生的怪事讓他覺得必竟有高人的存在,不管是不是張一真,他要找到這個人。
司令部裏燈火通明,細川五郎來回踱步思考著一係列問題,他倒希望張一真還活著,隨著思考問題的不同,細川五郎的表情不斷發生變化,這可惡的家夥,一會兒凶殘,眼裏『射』出狼一樣凶狠的光芒;一會兒驚訝,嘴巴張開瞪圓了雙眼;一會又鄙夷,努起嘴唇『露』出滿不在乎神『色』。
細川五郎從不把對手放進眼裏,仨月滅亡中國在他看來根本不是夢,大日本皇軍一路南下勢如破竹不可阻擋,細川五郎覺得,日本占領區以華製華真是個好辦法,滿洲國,防共自治『政府』,地方治安維持會,各地漢『奸』傀儡政權的紛紛建立,在細川五郎看來,日占區的形勢,中國的當『奸』傀儡真是大大的好。
望著天皇像,細川五郎心『潮』起伏,他想了許多,他想什麼呢?這種比惡狼還要狠毒幾十倍的家夥,除了想著燒殺搶掠『奸』殺『婦』女穩定日占區,想著恐嚇收買漢『奸』扶持傀儡,絕不會對中國人講半點人『性』。
對天皇的信仰忠誠讓細川五郎熱血沸騰,他發誓要為大日本帝國為大東亞共榮流盡最後一滴血。
張一真是細川五郎心中的一個結,戒備森嚴的軍營這小子如入無人之地,如果不是有和談的幌子,這小子不會救走那個姑娘了事,他一定會殺死自己,想到這裏細川五郎後背一陣冰涼,心中陣陣衝動,一拍桌子,他下定決心,不管這小子是不是張一真,一定要抓住,抓不住就擊斃。
桌子一響,倆衛兵還有小鳥遊一衝進了屋子,他們以為有刺客,見細川五郎安然無恙屋裏沒有別人,他們不敢打擾隊長思考問題,轉身向門外走去。
“小鳥遊一。”細川五郎叫了一聲,小鳥遊一停下了腳步,立正站在門口。
“我命令你,明早帶一隊人馬,由小個子帶路,活捉那個所謂的張一真,捉不住立即打死,把頭割來,我要看看這小子的腦袋是不是肉長的。”細川五郎說著話,臉上『露』出得意的獰笑。
這邊的小個子漢『奸』正在屋裏吹噓:“我跟各位透『露』個秘密,上級下達了命令,任命我,當班長,管著你們幾個人。明天咱們就要幹票大的,那賞錢,用日本人的話說,那是大大的。我當上這個班長啊,也他媽的真不容易,你們想一下吧,胖組長,單耳鬼,還有那個瘦小子都是為了日本人被張一真打死了,你們想想,這個張一真得有多厲害,那胖組長吹著膽大,可一遇到張一真那真是嚇得屁滾『尿』流,害怕有什麼用,打滾也得死,我明白這個道理,膽子一下大起來,就我敢和他拚,你們可不知道啊,張一真的眼睛和他媽的貓眼一樣賊亮賊亮,他就站在那裏,隻要你一『露』頭還沒把槍伸出去,他的槍就響了,那個準啊,那子彈跟長了眼睛似的,專打腦袋殼子。張一真這小子做夢也不會想到,我突然站起來,直接朝他衝去。他開槍,也不知道怎麼那巧,他的槍裏沒了子彈,你們猜怎麼樣?”
幾個小了看著狗三眉飛『色』舞的樣子,心裏很是羨慕,他們搖著頭,猜不出這狗三會怎麼樣。
狗三看到幾個小子豔羨的目光,張開大嘴樂起來,笑了一會接著吹,“我,就是本人,我狗三。”這小子指著自己的鼻子,“我的手裏拿著槍呢,要是我當時開了槍,這小子立馬會躺在地上,誰也想不到,我把槍扔在了地上,不是張一真會武功嘛,我來了擰勁,要和他比試一下玩玩功夫,我象一隻野狼,一下跳起來,飛一樣衝著這小子跑了過去,張一真怎見過這架勢,這小子頓時嚇得臉『色』煞白,他搞不清我要和他玩什麼絕招,忙支開架式迎戰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我已到得近前,來了個黑狗鑽襠,這下可要了這小子的命,他痛得是嗷啊嗷地直叫啊,在地上是滾來滾去。不沒等他起身,我抓起地上的手槍,趁著夜『色』跑了回來。我是玩了命才得了這麼個班長,隻比胖組長高那麼一點點,心裏怪憋屈,可在日本人手下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