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一真醉酒睡山洞,疤臉小心去探明(1 / 3)

張一真,長棍劉都喝得爛醉如泥,二狗還好,他主要的任務是斟酒,所以他沒有喝醉,意識還清醒,隻是覺得有點暈乎。

瘦高個二狗守在洞外,他有個『毛』病,喝點酒就興奮,那酒進入他的身體如同打了雞血,渾身燥熱精神亢奮,腿腳非得動起來。

他搬來一條長凳,可他怎麼坐的住,站起身來轉一圈,踢腳打拳折騰一番,出了一身熱汗,還是不管用。回到洞裏,他拿起一塊豬肉,把黑狗抱出來,拿根繩子把豬肉綁在黑黑眼前,讓小狗看得見肉就是吃不到嘴裏。

黑黑嗅到肉味,看到眼前小山一樣的肥肉,想吃又夠不著,夠不著卻又明明在眼前,小黑狗急得在洞外的空地上一圈一圈地轉,二狗跟在黑黑的後麵,轉一大圈就拿出刀子割一塊肉放進黑黑的嘴裏,傻嗬嗬地衝黑黑笑,他覺得這是自己的一項發明,喝了酒可以跟著小狗轉圈圈。

張一真和長棍劉和衣睡在一塊木板上,洞裏的條件很簡陋,長棍劉也不講究,他沒有想過長期當土匪,雖然黑司令劫富濟貧變了一個人,土匪在長棍劉內心深處總是一個痛,他不想在這山上長期呆下去,過一天兩半晌,有錢有酒他就知足。

他每天喝酒,仰著猴臉往嘴巴裏灌,每次喝酒他總是拿出大碗倒上半碗,告訴自己就喝這麼多,可喝來喝去不一會就喝完,他會搖搖頭,再倒上喝,這樣的喝法常常把自己灌醉,醉了他就搖晃著來到洞外,看自己的手下練他自創的悟空棍法,看著看著酒勁一來,他就躺地上打起呼嚕,手下人知道他這『毛』病,也不叫他,抬起他放到洞中的木板床上,他象喝醉的猴子一樣動也不動,隻有那嘴巴又是喝喝地呼嚕又是噗噗飛吹氣。

天剛黑下來,那月光就灑落一地,萬物的距離似乎被月『色』拉近,隻覺得遠山近景朦朧靠在了一起。

小鳥遊一命令小個子狗三打頭陣,小鳥遊一是細川五郎的紅人,又是日本人,小個子狗三心裏不痛快,憋屈可他不敢反駁。

狗三讓疤臉頭前帶路,畢竟這小子去過山上了解一些情況,疤臉『摸』了『摸』口袋裏的大洋,他覺得沒有拒絕的權力,彎腰提槍走在前麵。來到小路的拐彎處,他慢慢停下了腳步,回頭對狗三說:“班長你看,前麵有一堆什麼東西,好象大石頭,如果後麵有人,突然把石頭推下來,準把我們砸成肉餅。”

“你說你小子,剛來過一趟,是什麼東西也沒看清楚?先前在什麼地方上去的?還走那條路。”狗三又是著急又是生氣。

疤臉也不回話,轉身鑽進了草叢裏,狗三和疤臉拉開兩米的距離,這小子很精明,真遇到情況他好有閃身的距離。

疤臉趴下身子,慢慢往前爬。他看到一個放哨的家夥,還看到了瘦高個,忙擺手讓狗三過來看。

瘦高個二狗跟著黑黑一圈圈地跑累了,站在空地上休息,狗三一眼看到了二狗模糊的背影,他和張一真一樣高高的個子,他誤以為這個人就是張一真,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在小山村他看到了經一真的輕功,從房上下來就跟小燕似的那麼輕鬆自如,如果讓他發現就沒了活路,他嚇得渾身顫抖,爬行到小鳥遊一身邊,悄聲說:“張,張一真,就在山上。”

小鳥遊一點點頭,眯眼想了一下,他一揮手,幾個日本鬼子快速聚到他的身邊,小鳥遊一壓低了聲音說:“不要開槍,我要捉活的。”

小鳥遊一回日本找名師練習了一段時間,覺得自己的功夫完全可以打倒張一真,上次較量張一真用仙風掌擊敗了他,小鳥遊一不服氣,這小子總犯不服氣的『毛』病,他想和張一真再較量一番,分出個高低。

長棍劉自從來到這座山上,還沒有經曆過圍剿,『亂』世土匪多,似乎沒有一股力量顧得上他們,日本鬼子打進來,也不把他們當回事,如果不是因為狗三誤打誤撞來到這裏,漢『奸』鬼子不會知道這裏還有一夥土匪。

狗三和疤臉眼睛死盯著來回走動的哨兵,死盯著高個男人,他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兩個蠢貨開始商量下一步的對策。

“班長,依我看咱先讓日本人上,他們有長槍,你去告訴小鳥遊一那個混蛋。咱不能總是讓這小子玩得團團轉。”疤臉顯然不敢冒險,他已經得到兩塊大洋,在他的心裏這兩塊大洋足夠吃喝玩樂一陣子,何必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死也得讓日本人先死,何況小鳥遊一那個混蛋還會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