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很烈,滿麵流汗的小個子,勾動了板機,食指一勾到底,再不敢鬆手。
高路瞪著一隻眼,趴在小個子身邊,手舉著王八盒子,不放一槍,這小子知道,如果不瞄準,瞎貓碰死耗子的打法,白白地浪費子彈。
不過他沒有閑著,那隻獨眼聚了光,死死地盯著窗口,盯著那個背對自己的人影。
他看到,機槍響後,塵土飛揚,磚石橫飛,窗口的腦袋一下炸開了,白『色』的東西濺起來,再不見了人影。
子彈打完了,仨小子驚恐地望著二樓。
樓房裏沒有一點聲音,似乎所有的生靈都死去了一般寂靜,開槍時的緊張興奮漸漸消失了,恐懼再次籠罩在仨小子的心頭。
高路朝窗口望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個子,“大,大功告成,你,你,你倆守著,我去報告細川五郎隊長,可,可給我看好了。”
高路退回門洞,喘勻了氣,跑到細川五郎身邊,“隊,隊,隊長,打,打,打死了,打死了。”
細川五郎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他微笑著點了點頭,“你的,打死了張一真,功勞大大的。”
細川五郎高興地豎起了大拇指。
“哪,哪,哪裏,多,多謝大佐栽培。”第二百九十六章小樓抓捕挨一腳,高路嚷叫上好茶
滿麵流汗的小個子,勾動了板機,食指一勾到底,再不敢鬆手。
高路瞪著一隻眼,趴在小個子身邊,手舉著王八盒子,不放一槍,這小子知道,如果不瞄準,瞎貓碰死耗子的打法,白白地浪費子彈。
不過他沒有閑著,那隻獨眼聚了光,死死地盯著窗口,盯著那個背對自己的人影。
他看到,機槍響後,塵土飛揚,磚石橫飛,窗口的腦袋一下炸開了,白『色』的東西濺起來,再不見了人影。
子彈打完了,仨小子驚恐地望著二樓。
樓房裏沒有一點聲音,似乎所有的生靈都死去了一般寂靜,開槍時的緊張興奮漸漸消失了,恐懼再次籠罩在仨小子的心頭。
高路朝窗口望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個子,“大,大功告成,你,你,你倆守著,我去報告細川五郎隊長,可,可給我看好了。”
高路退回門洞,喘勻了氣,跑到細川五郎身邊,“隊,隊,隊長,打,打,打死了,打死了。”
高路提著的心落了地,消滅了張一真既為自己報了仇,又得到了大佐的誇獎,真是一舉兩得啊!
高路頭前帶路,細川五郎跟在他身後,為了防備萬一,十幾個日本鬼子守護著細川五郎。
進了院子,細川五郎朝樓上望了一眼,聽了聽動靜。
屋裏一點聲音也沒有,隻見窗口兩邊,布滿了彈孔,細川五郎擺了一下手,高路帶領著鬼子衝上了二樓。
高路來到門口,踹了一腳,門沒有開,裏麵擋著什麼東西,高路朝鬼子兵用力扭了一下頭。
如狼似乎虎的幾個鬼子端著槍,用肩膀一下將門撞開了。
高路朝窗口一看,大吃一驚。
一個沒有打碎的茶壺底,還靜靜地躺在窗台上,窗台下邊的大床上,一頂戴在茶壺上的破帽子沒有一個彈孔。
高路簡直看傻了,這小子頓時慌作一團,在屋裏轉了兩圈,忙趴在地上,朝床底下仔細看了看,又跳將起來,環視了一下空『蕩』『蕩』的屋子,沒有一個人,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上子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渾身禁不住哆嗦起來。
那隻獨眼再也不夠用了,在屋子裏仔細搜索,終於在牆角,高路發現了幾枚石子,忙撿拾起來,舉到眼前看了看。
細川五郎慢悠悠地上樓了,高路一見大佐,忙跪在大佐腳邊,“隊,隊,隊長,張一真的,狡猾狡猾地,我,我們上當了,他用一隻茶壺當腦袋,上麵,上麵還蓋了頂帽子,實,實,實在是看不清啊。”
細川五郎大佐陰沉著臉,他看了一眼窗口的茶壺底子,看了一眼散落在床上的碎片,拿起了那頂帽子,仔細地看了看。
這是一頂普通的禮帽,並沒有特別的地方。
細川五郎將帽子摔在地上,抬腿就是一腳,“八嘎呀路,八嘎呀路。”
高路四腳八叉仰躺在地上,咧著大嘴驚恐地望著細川五郎,手裏舉著那幾枚石子,他不敢爬起來,生怕細川五郎再飛出一腳。
“隊,隊,隊長,這,這是張一真藏在這裏的證據,這,這小子慣用石子打人,他確在樓上,不,不,不過,我們晚來了一步,讓這小子逃跑了。”
細川五郎把石子拿在手裏,眯著眼看了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他命令手下的人,點著這棟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