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看到陳木臉上複雜的表情,疑問道:“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好像很擔憂的樣子!”
陳木接過左丘手中的玉簡,拿在手中,歎息道:“這雷法,我們不能看!”
“為什麼?”左丘疑問道。
“雷法,已經成為天界的禁法,除了天界的雷仙殿,任何人都不得私自修習雷法,一旦被發現就會被格殺,我看這雷法總綱還是銷毀的好!”陳木看著玉簡,眼中滿是不舍,他真的很想看看傳說中的雷法是怎麼樣的,但是他知道天界的威嚴,他也知道天界的實力不是他能夠抵抗的。
看到陳木都如此害怕,不敢學習,左丘心中有些擔心紫樂珊幾人。
他將雷法傳授給了她們,這麼說來是害了他們。想道這裏,左丘急忙問道:“從仙府傳送出來都是各回宗門嗎?”
“嗯,那些傳送玉簡都是我們早就準備好的!”陳木點頭道。
“我有事要出去,這玉簡你看著處理!另外這雷法紫樂珊已經學會,你讓她不要施展。”左丘說完,身形一閃就離開了廣場,向著衡嶽宗山門而去。
看著離去的左丘,陳木眼中出現一絲疑惑,這疑惑隻是一閃即逝,隨後陳木將玉簡收了起來,消失在原地。
紫樂珊怎麼說也是衡嶽宗的人,陳木不會讓紫樂珊施展雷法連累宗門,而紫樂珊的父母在門派中也有些權勢,陳木不會殺人滅口,隻會告誡紫樂珊。
離開山門,左丘以最快的速度向著五行宗飛去。
白雲從腳下劃過,耳邊狂風呼嘯,左丘看著五行宗的方向,眼中蘊含緊張神色。
沒有想到自己好心傳授雷法,卻很有可能害了陳香怡。
如果陳香怡會雷法的事情傳了出去,那麼很有可能給陳香怡待了殺身之禍。
十天後,左丘來到了五行宗的山門之前。
降落山門之前,五行宗的守門弟子走上前來,問道:“道友何門何派?來我五行宗所謂何事?”
“我是衡嶽宗的陳葉,前來找陳香怡,勞煩通報!”左丘客氣的說道。
“陳葉?衡嶽宗的少宗主?”守門的領頭,仔細打量著左丘。他早就聽聞衡嶽宗的陳葉十個好色之徒。在他看來左丘來找陳香怡,無非是想追求陳香怡,貪圖陳香怡的美貌。
“對不起,陳師姐去仙府了,還沒回來!”領頭弟子名叫榮許,是五行宗金宗的弟子,修為在空冥後期,看上去比左丘修為要高一些。也正因為他覺得左丘沒有他厲害,所以言語中帶有傲氣。
左丘本來以為客客氣氣的會好說話,沒有想到自己客氣倒是換來了對方的自傲。
“修道之人不要口出誑語。陳香怡幾天前就從仙府離開,你最好馬上通報,否則後果自負!”看到榮許傲氣的嘴臉,左丘感到非常的不爽,如果不是在他人山門前,左丘早就出手教訓這小子。
“後果?有什麼後果,我說不在就是不在!你能怎麼樣?”榮許聽到左丘威脅之言,竟然杠了起來。
左丘也不說話,徑直向著山門走去。
看著左丘走向山門,榮許大怒,喝道:“還想硬闖?給我攔下他!”
榮許一聲令下,守門的十個弟子嘩啦的將左丘圍了起來。
“給臉不要臉!給我滾開!“左丘冷喝一聲,身上散發一股強大的氣勁,這古氣勁四下散開,將十多個元嬰弟子逼迫的連連後退。
左丘隻是以氣勁將這些人逼開,但是榮許卻喊了起來:“還敢動手,給我拿下!”
榮許的父親是五行宗金宗的長老,也算是有背景,他仗著父親也不懼怕左丘,現在看到左丘不把他放在眼中,頓時大怒,想要教訓一下左丘。
他一聲令下,十多個弟子呼喊著衝向左丘,各種法術從天而降。
“不知死活!”
左丘處處想讓,現在看到對方動手,頓時大怒。左丘一揮手”鷹擊長空“帶著烈焰向著十人而去。
“砰砰...”
鷹擊長空之下,十人的攻擊頓時化為虛有,隨後左丘的攻擊直接將十人震飛出去,倒在地上哀嚎。
“你敢反抗?”榮許看到左丘一招將十多個弟子打翻,頓時知道左丘的實力要比自己強悍的多,說話的言語間可以感覺到他心中的驚訝。
“哼!給臉不要臉!”
左丘冷哼一聲,向著山門之中走去。
山門的爆炸吸引了許多五行宗弟子前來,上百弟子擋住了左丘的去路,但是這些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