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晚樓累的實在不行了,就尋了最近的椅子坐下了。她沒注意到旁邊桌子上放著的帶有唇印的香檳酒杯。
西澂看她著實是累到了,也就放過她自己獨自去應付那些權貴。姚晚樓視線也沒有離開過西澂,生怕他和那個富家小姐說話。別的小公子找她說話,請她喝酒,她也隻是微微笑笑,不理。
過了半天,西澂也回到了姚晚樓身邊。“姚小姐,樂城第一交際花也不過如此,不過寥寥幾杯,就不行了?”西澂調笑著說。姚晚樓一聽瞪了西澂一眼,“哼,你都壞透了,我穿著那麼高跟的鞋,你就一杯一杯的敬酒。也不管我。”晚樓話裏有點撒嬌的意味,西澂那個呆頭呆腦的,竟一點也聽不出來。“行了,別抱怨了,我們算扯平了。舞會要開始了,姚小姐就給我一個麵子。”說著向姚晚樓眨了個眼睛,姚晚樓還就吃這一套。西澂話音剛落,燈就滅了,不過有點太黑了,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女士們先生們,舞會正式開始,請和自己舞伴保持距離,不許說話,待音樂響起時,再次牽起雙手,見證緣分帶來的奇跡。”“那我們也看看咱倆沒有緣分吧。”西澂說著放開雙手,姚晚樓也鬆開了。突然有人拍了西澂的後背,西澂轉過去看看,太黑了什麼也沒看見。姚晚樓總感覺有什麼在她和西澂之間,伸手去摸卻什麼也摸不到。那隻手再次摸到西澂的後背,西澂一把抓過去。同時姚晚樓也摸去,沒想到沒站穩推了前麵的人一把。前麵的人一下子衝進西澂懷裏。
姚晚樓摔在地上,手扶在一個人的腿上。那個人把她扶起了,姚晚樓正要感謝。音樂響了,燈也亮了。姚晚樓看看眼前的人,是一位俊俏的公子哥,玉樹臨風,不過長的有點過於秀氣。“小女子姚晚樓,謝謝公子搭救。”“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在下西洌。”“西洌”直直的瞅著姚晚樓,似乎沉迷於她的美色不可自拔。姚晚樓讓瞅的有點毛愣。“西公子。”“哦,那個,姚小姐,既然你我在風亮以後牽起了手,就算是緣分。可否尚在下個臉,請姚小姐跳一支舞。”“西洌”在那裏一直保持著邀請的姿勢,加上又有“緣分”這一說,姚晚樓也不好拒絕。“好。”“姚小姐請。”姚晚樓跟著“西洌”走道舞池中。
說這邊的西澂,也不知怎的,抓到那個人突然就到了自己懷裏,西澂以為是姚晚樓搞得惡作劇,就想調戲一番。雙手環抱,加緊力度。“姚小姐這樣投環送抱,西某了就不客氣了。”這是燈亮了,舞會的主持人開始喋喋不休講起遊戲規則。懷裏的人還在掙紮。西澂低頭一看,與懷裏的人對上了視線。兩人皆是一愣。西澂大驚到,“是你?陸雲開!!!”說完趕緊鬆開懷裏的人。陸雲開揉揉自己的肩膀,“你個大色狼,你不會輕點嘛。”“我說你能不能講講道理,是你要在背後偷襲我的。”“我偷襲你,你就抱我啊?你們家抓小偷,都用抱得嗎?”陸雲開說的西澂臉有點紅。“你要是不來拍我肩膀,我能抱你,還是你不懷好心。”陸雲開見西澂有點詞窮,“怎滴,西大公子,你不會趁著這黑來調戲女孩子的吧!”“我,,你胡說,我才沒有,我就是調戲也不調戲你。你瞅瞅你,跟個母夜叉一樣,誰調戲你啊。”陸雲開聽了氣不打一出來。“行奧,西澂咱倆上次的仇還沒完呢,這回新賬舊賬一起算。”說著揮起拳頭,朝著西澂揮去。西澂扭個頭閃過了,“不是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怎麼天天追著打我。”陸雲開又一個拳頭過來。還沒等西澂接受到陸雲開的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