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毫無靈力……”帝冥夜喃喃一語。
鳳九歌微微勾唇，原來是為了測自己靈力。
這具身體的原主確實是個靈力廢柴，她剛附身到這具身體上的時候，也確實察覺到了。
雖然從未察覺到幻靈大陸所謂的靈力，但鳳九歌卻也依稀查探出了什麼。
前世，她是二十一世紀令人聞風喪膽的黑暗殺手，但是，做殺手的同時，她也學了很多活命的本事。
因為自己本『性』便是聰慧過人，所以醫術毒術她學了不少。
昨晚重生之時，她殺了鳳詩嫿的同時也順便隨手探了探她的脈搏。
聽聞，幻靈大陸之人，探靈力深淺則是探手腕上的脈搏。
這脈搏更是玄妙無比，需高手才能探出。
但靈力深淺則是看對方掐訣用法之時靈力的顏『色』。
紅、橙、黃、綠、青、藍、紫。
靈力便是由此看出，這紫『色』便是靈力的高級別。
依次往上排，還有三個級別。
這三個級別，通常很少人能達到，除非是從小天賦異稟，靈力天才。
這往上排的第一個級別便是土靈，金靈，聖靈這三個級別。
若是修到了聖靈這個級別，便是無欲無求，等同於飛升到了神的級別。
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但是，這也隻是傳說而已，聽聞，這個大陸修到聖靈這個級別的一個人也沒有。
土靈級別倒是還有少許人也……
……
鳳九歌當時就是按脈搏發現的，鳳詩嫿的手腕上確實有一絲看不到的力量在跳動。
當時，她探了鳳詩嫿之後又順手探了鳳秋詞的脈搏，發現這兩個人的脈搏靈力確實可以以把脈的方式看出來。
但是，這道程序也需能者才能探之……
鳳九歌思緒了一番，淡淡的斂下眉眼，再沒有開口，但她小臉上的表情卻依稀變得有些悲涼。
帝冥夜見此，麵具下的薄唇勾起。
他向前走了兩步，鳳九歌肩膀略抖，向後退了兩步。
不料這山水『亂』石間，她竟被一塊石子絆倒在地。
小嘴驚呼一聲，半張著唇，一雙烏黑清澈的眼中，竟是淚光閃閃。
“晉……晉王殿下，您此番是要九歌如何？九歌自知自小便是靈力廢柴，所以，若殿下想要對九歌做些什麼，九歌……也毫無縛雞之力……”
“哦？”
帝冥夜的唇角勾起，他好笑的彎腰，一雙手背在身後，眼中暗光戲謔淩厲。
似是要從此看出些什麼……
狹長的桃花眼一眯，笑聲清涼，他盯著跌坐在『亂』石上的女子，淡淡道：“鳳九歌……鳳府九小姐，你當真怕本王……現如今，本王有一『惑』要九小姐解答。”
“殿下……折煞九歌了！”
“你這丫頭，為何……身上會有血腥味？”
這丫頭看上去唯唯諾諾，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
但這一雙清澈的眼底下卻是帝冥夜從未察覺到過的深沉。
似是，透過這具皮囊，卻也看不到她心裏的想法。
鳳九歌咬唇，實實在在的顫抖。
“殿下，要知道真相？”
一瞬間，淚水滑落，女子稚嫩未褪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