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忘記三姐姐和五姐姐失蹤那一夜，鳳詩嫿暴屍荒野被人丟到了湖中尋了幾天幾夜。
尋來的時候，鳳詩嫿已經是一具識不清的屍體，若非一些手勢和胎記，眾人更不可能知道那就是相府最優秀的小姐。
她更未曾忘記鳳雪兒和鳳秋詞的慘狀。
二人啞的啞，慘的慘，連眼珠子都被挖了。
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因果輪回，她知道這些都是應得的，因為她們曾經做了不少欺辱鳳九歌的事情。
那些慘狀遠比他們那一時的痛還要痛。
她心驚，不敢再多言一句。
連星月國堂堂太子殿下，最後都栽在了鳳九歌手裏。
這樣一個一夜之間忽然間蛻變了的女子，讓她如何能不害怕，不畏懼？
鳳靈兒咬唇，雙手攪在一起，思慮萬千，最後跪在鳳九歌麵前。
“九妹妹，姐姐知道錯了。姐姐知道以前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姐姐一時間糊塗，太過於混賬，良心被泯滅了才做出來的……”
“但是……但是現在我已經吸取了教訓，日後一定不會再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你要相信我，你若再不信，我對天發誓，我發毒誓。”
鳳靈兒說著，已經伸出手，對天指誓，她緩了緩，正要開口發誓。
鳳九歌卻忽然一笑，提前開口打斷了鳳靈兒的話。
“不必這般，我鳳九歌不信天也不信地！更不會信這些虛無縹緲的誓言。”
鳳靈兒臉上的表情僵住：“那……九妹妹要我如何？”
鳳九歌又笑了，暗夜裏，她的一雙眸子似是帶著暗光閃爍。
“不必如何，隻是，你鳳靈兒需得吃下我研製的另外一種『藥』！”
『藥』？
說到這個詞，鳳靈兒眼睛睜大，她沒有忘記這半個月來自己究竟是如何在恐懼中度過的。
閉上眼就想著明天早上是否會睜不開眼了，還有身上的那種痛，解『藥』晚吃一刻，她的身體內髒就宛如被人生生撕裂般的痛！
有一次他因為大意，也因為心中有了疑『惑』，想要試探風九歌究竟是否在騙她自己。
她那一整天任『性』的沒有去鳳九歌手中要解『藥』。
那一晚上她疼得在地上打滾，汗水淋漓。
但是螻蟻尚且偷生，她的生命力又是如此的旺盛，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生命呢？
所以鳳靈兒從自己的院子裏生生爬到了鳳九歌的小院兒中。
……
“九……九妹妹，我求你了，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錯了，求你不要再折騰我了。這一次我已經被你折騰的隻剩下半條命了。”
“若……若再來一次，我怕是要早早去見閻王了。”
鳳靈兒身子打顫，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鳳靈兒這幅反應，鳳九歌自然理解。
畢竟，她煉製的『藥』丸，每一粒都不是簡單練出來的。
她緩緩勾唇，聲音清冷，帶著淡淡寒意：“鳳靈兒，你怕什麼？且先聽聽我的意思……”
鳳靈兒最終顫抖著點下了頭，聽完鳳九歌說的話，她眼中閃過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