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他細細的念出這個名字，略頓了片刻，“以前的你，現在的你，究竟有何不同？”
帝冥夜唇角微揚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一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鳳九歌看。
他的雙眸中似是帶著洞悉人心的力量。
鳳九歌直勾勾的目光迎上他的眸子。
既不說話，也絲毫沒有動作。
他們就這樣相互對望，兩個人的唇邊都帶著淡淡的笑意。
似是一場眼神間的較量……
片刻之後，鳳九歌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淡淡的開口：“在殿下眼中，九歌有什麼不同？我鳳九歌還是以前那個鳳九歌，絲毫不曾有任何不同。”
這個男人的目光太過於強大，眼中隱隱含著的笑意，像是可以洞悉一切。
她勾唇微笑的盯著他看。
帝冥夜忽而又上前兩步，鳳九歌不得不再次後退。
但這次，退無可退，身後是一棵參天的大樹，她的身子被他一步一步『逼』退到了身後的樹上。
鳳九歌想要躲開，帝冥夜卻忽然伸出手點了她的『穴』。
鳳九歌眉頭一皺：“你幹什麼！”
男人一手伸出，雙掌撐在鳳九歌身子兩側，他笑。
“不幹什麼，就是想好好看看九小姐和以前，究竟有什麼不同。”
他的眼中劃過一抹深意，一雙眼帶著探究的意味盯著鳳九歌。
他眨眼，一瞬間，眼中金光折『射』。
她想看看鳳九歌的眉心究竟有沒有鳳凰印記，但是，看了兩次都沒看到鳳凰印記。
忽然間，心底莫名的失落和恐懼，一瞬間得到了緩解。
他收回神目，當然，方才的這些鳳九歌自然啊看不見的，她隻是當他在盯著自己看。
她沒有畏首畏尾，大而無畏的給帝冥夜看。
她覺得自己目前沒有『露』出任何破綻，誰都看不出她究竟還是不是以前的鳳九歌。
其實，這件事情連她自己也說不定，或許真的如同原主說的一般，二十一世紀的鳳九歌就是幻靈大陸的鳳九歌。
這兩個人，或許真的命中注定就是一個人！
雖然……她從未想過要當任何人的替代品。
但這一切的一切都變得令人無法解釋。
鳳九歌想到這裏，睫『毛』輕顫，緩緩垂下眼瞼。
眼底閃過一抹深不可見的悲傷。
但很快就被隱去……
她抬頭，緩緩一笑：“晉王殿下慧眼，可看出九歌與以前，有何不同之處？”
她的眼珠子黑漆漆都，一雙眼清澈冷淡，相比於以前初次見麵時那個黑黝黝的小姑娘。
現在的她，白淨了許多，也胖了些許，身材看上去不再那麼幹癟。
甚至，該隆起的部位也微微隆起。
帝冥夜的唇邊又揚起淡淡的弧度，他輕輕開口，戴著麵具的臉貼到鳳九歌耳邊。
說話時呼出來的氣息碰灑在鳳九歌的耳邊，他靠近時，身上淡淡獨有的氣息也縈繞在鼻端。
鳳九歌心中一跳。
“看出了。”他淡淡開口，“這眉『毛』眼睛都沒什麼變化，但腦袋瓜子卻變了。”
鳳九歌一笑：“狗急了還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