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便勤加練習靈力，隻想還那女子給他的溫暖之情。
“不久後，我便得知你沒有靈脈，看過許多古書，知道了靈脈修複需得滲靈果，我便想為你采來，卻不想，這滲靈果注定是你的。”
他說的很感動，鳳九歌也聽的心中不好受。
但沒辦法，她當真無法回應帝無月的這一腔深情。
“無月……我……”
帝無月微微一笑，倒是很看開的樣子。
“九歌不必多言，本王都懂。”
但他還得將捧花給了鳳九歌，說是送出去的禮物怎麼可能收回。
何況隻是一束花而已。
聽到他這麼說，鳳九歌便也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這帝無月有些不同，究竟是何處不同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他走了，背影蕭索。
喜歡了那麼多年的女子，若是得不到回應該多痛？
但是……
她垂在身側的手緊握。
正要回去，身後卻響起一道悠悠然的聲音。
“你當真喜歡本王，心悅本王？”
語氣裏帶著不可置信和歡愉。
鳳九歌皺眉，心中一跳，這貨難不成方才一直在偷聽。
他怎麼這樣！
似是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帝冥夜微微一笑。
“九兒誤會本王了，本王方才是回房為你取『藥』，再來時便不見你的身影。”
“問了鳳璃茉之後方才得知你被我皇弟叫到了此處。”
“所以說，晉王殿下不是偷聽了？”
帝冥夜『摸』了『摸』鼻尖：“自然。”
鳳九歌微微一笑，轉身跑了。
……
望著女子離開的背影，帝冥夜臉上的笑意隨之消失。
“玄亦！”
“屬下在！”一道黑影憑空而來，單膝跪地，一臉的真誠。
“這一年，雪域之事查的如何？”
玄亦聞言，抬起頭來看著帝冥夜。
“啟稟主上，雪域之事一切安妥並無任何不妥，不過……離姑娘一年前做的事情x屬下倒是查到不少。”
“離若水？何事？”
玄亦一字一句開口：“一年前，離姑娘對鳳府十一小姐下蠱。此蠱甚毒，是九小姐為之繼蠱方才保住了十一小姐一命。”
“離姑娘還吹響沉睡簫，試圖讓鳳府十小姐誤會九小姐，以此挑撥離間，讓二人心生嫌隙。”
“離姑娘曾還在學院後山對九小姐下毒手，試圖……取她『性』命！”
……
周圍的空氣一瞬間變得冷凝。
宛如寒冬臘月裏沁骨的寒意。
玄亦嚇的不敢抬頭看帝冥夜一雙冷若寒冰的臉。
這位離姑娘太能耐了，竟然可以讓主上惱怒至此！
千百年來，他從未見過主上會釋放出這樣的寒氣。
天上璀璨的星河被烏雲遮蓋，一瞬間，電閃雷鳴。
風暴卷起……
玄亦心中一跳，連忙製止：“主上！您萬不可動氣，這天下萬民都還仰仗著您的庇佑！”
三界……萬明？
怒氣一瞬間消散：“離若水好大的膽子，虧得本尊當她資質不錯，方才允她拜入玄門門下！竟不想……”
“主上要如何處置？”
“此事本尊自有定奪，至於風流觴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