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說著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廚師長一見大老板站在這,手腳麻利的準備高湯,可是加二十個雞蛋的蛋疼,可真為難住了這位做了一輩子廚師的廚師長。
也幸虧這位廚師長“身經百戰”,當廚師長得知這個湯是給病人吃的時候,立即有了注意,用熬了四個小時的雞湯作引,雞湯燒開後加進去二十個雞蛋,雞湯裏還有許多碎雞肉,等雞蛋七分熟之後,立即關火,加點嫩青菜進去,出鍋!
廚師長特地找了個特大的砂鍋當作盛湯的盤子,不誇張的說,這個砂鍋比洗臉盆小點也小不了多少。
林禹推著手推車,親自把這份加了二十個雞蛋的高湯送到林山虎房間時,林山虎已經坐了起來,身上穿著條褲衩,露出結實的上身,以及那些剛愈合還是血紅色的傷疤,嘴裏叼著煙,眯著眼睛,見林禹推著車子走進來,不耐煩的說了句:“燒個湯都這麼久,你這的廚師該換了。”
林禹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把超大份蛋湯端著放在林山虎麵前,林山虎左手勺子,右手筷子,風卷殘雲。
剛喝沒幾口,申公奪和葉立天兩人並肩走進來,看到**著上身的林山虎坐在沙發上喝著麵前超大份蛋湯時,兩人同時一咧嘴。
林山虎像是沒看見二人一樣,自顧自的吃著湯裏七分熟的雞蛋和碎雞肉,別提有多享受了。
在林禹、申公奪和葉立天三人的目瞪口呆下,林山虎把二十個雞蛋全部掃進肚子裏,然後開始撈湯裏的碎雞肉,雞肉撈完開始喝湯,吃的不亦樂乎。
林禹咽了口唾沫,看著林山虎吃的興奮樣,林禹居然感覺自己餓了。
忽然,正在喝湯的林山虎眉頭一皺,一歪頭看著林禹道:“這湯太鮮了,有饅頭嗎?”
林禹一聽身體一顫,差點一屁股坐地上去,咽了口唾沫,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林山虎道:“你確定你還能吃?”
林山虎一聽又不樂意了,麵露不樂之色:“你是不是怕我不給錢?”
林禹一聽林山虎這話就氣不打一出來,轉頭看了眼申公奪,給申公奪使了個眼色,申公奪“啊”一聲道:“真要拿呀?”
林禹無奈的道:“你看他的樣子像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申公奪偷偷看了眼林山虎,見林山虎正盯著他,嚇的一縮脖子,掉頭就跑。
不一會兒,申公奪拿著一盤饅頭就回來了,把饅頭小心翼翼的放在林山虎麵前,林山虎很滿意的點點頭,一邊吃著饅頭,一邊喝著雞湯。
在林禹三人的注視下,林山虎又解決了四個饅頭,把所有雞湯解決的幹幹淨淨,簡直比舔的還幹淨。
林山虎坐起身,摸著自己的肚子,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抬手拿起根煙叼在嘴裏,點燃後美滋滋的深吸一口,倒在沙發上,一臉的疲憊,抬眼皮看著林禹三人懶洋洋的說了句:“你們都出去吧,吃飽了,我現在要休息,讓身體盡可能的吸收更多的營養。”
林山虎躺下後淡淡的說了句:“出去時把門帶上。”
林禹看了眼身邊的申公奪和葉立天,三人轉身走出房間,並輕輕帶上房門。
剛走出房間,林禹立即道:“快去把魚老找來!”
申公奪一愣:“找魚老幹什麼?”
林禹氣的一巴掌打在申公奪頭上,比劃著林山虎剛才的盛湯用的砂鍋道:“這麼大一份湯,還有二十個雞蛋,再加四個饅頭,就算餓你三天,你能吃的下嗎?”
葉立天咽了口唾沫道:“別說吃了,就是看著我都飽了。”
“你是懷疑林叔這出了問題?”申公奪指著自己的腦子道。
“你腦子才有病,趕快去把魚老找來。”林禹急的又是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申公奪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很快就把魚老請了過來,魚老聽完林禹的敘述後,也是一陣疑惑,自言自語的道:“脈相平穩,不像是失心瘋呀。”
疑惑不已的魚老推門走進去,林禹三人趴在門上仔細聽著。
可是房間的隔音太好了,林禹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
不一會兒,魚老背負著雙手,佝僂著腰從房間裏走出來。
林禹立即問:“魚老,他怎麼樣?”
魚老眉頭一皺,歎了口氣,無奈的搖頭道:“他想吃什麼就給他吃吧。”
一聽這話林禹感覺咱這麼別扭,這不都是醫生對絕症病人家屬這麼說的嗎?
林禹一聽立即慌了神,一把拉著魚老道:“魚老,他到底怎麼了?我求求你,你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你要什麼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