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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那帶著挑釁不服的語氣,固然楚河聞之不喜,但他此時心中更多的是苦笑:應約而來,隻吃了一餐飯,便要與別人動手,怎麼看,都不是令人歡喜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楚河從諸人的言語中,也是猜到了大概的情況:很有可能,這三人之前邀請過這位叫曹子的劍修,其中或許出了一些叉子,續而聯係上了自己,結果產生了一場誤會。
這種莫名其妙的糾葛,楚河雖然不怕,但也不想惹上。
他正要解釋,龍引卻是及時開口說道:“你這種脾性,我就是應允你一起前往,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位楚道友,我不過是相邀過來一起聚一下的,並非代替你之人。”
曹子見龍引這般說道,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但他依然忿忿不平,續而說道:“便不是他,又是何人,有本事能替得我位置,走這一趟?!”
龍引見他如此不識趣,臉也開始拉了下來,沉聲說道:“廢話我就不跟你說了,今日驚擾我朋友,我大人有大量可以不計較,但是你若再多加胡攪蠻纏,可別怪我龍某人不客氣。”
“哼,敬你一聲便是龍老大……”曹子聞言,那一雙劍眉是一橫而起,冷笑說道。雖然龍老大在修為上麵壓他一頭,但劍修本來就是遇強愈強,越階禦敵的所在,對於這位龍老大,他可沒有多少懼意。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關鍵時刻,一聲綿潤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各位道友怎麼那麼大的火氣?老龍你也真是的,都這般修為了,還跟這毛頭小子計較什麼?還有,小曹你是不是想將老朽的這點產業拆了才舒心,我就這點養老資本,還請高抬貴手啊。”
聲到人到,楚河隻見一位慈眉祥目的老者出現在破爛不堪的門口,望著與摸著廂房的毀爛之處,一副心疼至極的樣子。
“秦老安好。”此人一到來,龍引等人皆是恭敬行後輩之理,連那怒氣衝衝的曹子,也是忙不迭地行禮。
“你們呐,表麵上對我這個老頭子這般彬彬有禮,暗地裏,卻恨不得要將我這望海樓夷為平地。可叫我怎麼麵對你們?”老者邁著小步,在諸人之間轉悠來去,喃喃不休。
“秦老你見笑了,最近火氣大了點,所以……這裏的一切損失算在我龍某的身上,並且按十倍之價來算,當作龍某的賠禮。”龍引又是恭手說道。
龍引這般表態,那曹子雖有些不爽,但也得有樣學樣,之前聞訊趕來的怒氣,也是消了不少。
這位秦老爺子也是一位好說話之人,接著又是替雙方周旋了一下,並將雙方都拉到另外的一間廂房之中,把酒言歡。隻是那名叫曹子的修士,喝了一杯勸解酒後,便丟下一句話離開,立即將氣氛又弄得一僵。
聽其言語,似乎不會這麼容易罷休。看來這家夥,也是倔脾氣來的。看他在臨走時深深望了楚河一眼,那其中的意味,楚河很是明白:無緣無故結下了一個小梁子。這廝,也真是不問青紅皂白混蛋來的。楚河也隻能在肚中腹誹著。
至於畏懼什麼的,才不在楚河的心中:不說其他,以自己的劍道修為,足以穩壓對方。元嬰境的修士,也隻有大圓滿境界的,才能讓楚河有所側目或忌憚一些,比如眼前這龍引與秦老。
楚河卻不知道,他不在乎的眼神,是讓那曹子心中的火猛然漲了不少。
等秦老離開後,楚河也不再客套,立即將相關事宜問了出來,他素來行事講的就是效率,墨跡了好一陣子,已經超過他的忍耐限度。
“巽風之精我就不知道,但是,那個地方,絕對有大量的巽風出現,或許,運氣好一些,能采集到一二也說不定。”龍引將一枚玉簡交於楚河的手上,讓他自己查看。
楚河了解清楚裏麵的信息後,臉色是一整:“就這個消息,就值十枚上品的靈晶,龍老大未必有些獅子開大口了吧?”
玉簡裏麵所給的信息,不過是一段短短的蜃影罷了,那是在一條龐然的山縫中,呼號的強風不絕於耳,在陣陣黑風中,隔一段時間便會出現一絲一縷,幾乎看不見的淡青色光芒。
巽風雖不在五行之內,但脫胎於木屬,依然帶著些許青綠之色。而在這威勢不凡的黑風中出現,應該就是巽風了。
隻是,就這麼一段不知來源於何處的蜃影,便要讓楚河拿出十枚上品靈晶做為代價,楚河還沒有愚蠢到這種地步。
龍引見他這麼一說,立即說道:“楚道友你誤會了,這一段蜃影,連一枚中品靈晶都不值,如何敢收楚道友十枚上品靈晶。這一處地方,我們會帶楚道友前去,屆時,楚道友能否如願,那得看楚道友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