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格鬥場裏宣泄(1 / 2)

這裏是昌屯阜最大的地下格鬥地場——水手酒吧。

“真的要進去嗎?”丫子有點不情願地問道:

“格鬥場而已,沒事的。”何明心說,然後對安保說道:“兩個人。”

何明心推著滿臉不願的丫子進了格鬥場,動作有點粗魯,隱隱聽到身後的安保人員聲音,“來這裏約會,這哥們還真是人才。”

水手酒吧的主要客人大多是常年在海上討生活的水手,因此這裏的拳手也多是以力量見長的壯漢。

和那些隻較量法術的正規格鬥場不同,沒有法術比鬥絢爛奪目,隻有拳拳到肉的快感。

何明心以前經常和澹台若嵐過來看熱鬧,卻從沒下過場。

今晚何明心的心情非常鬱悶,所以他才完全忽視丫子的感受,硬著頭皮來了這裏。

何明心推著丫子肩頭一路向下。

沿著樓梯一路向下,酒精與汗水混合的味道漸漸濃烈。

酒吧開在地下一層,麵積約有四五百平方的樣子。樓梯的盡頭是一個空曠的大廳裏坐滿了人,也有不少酒保在人群中穿梭。

酒吧的中央是一個高高的擂台,那裏有兩個拳手正在最後的廝殺。

伴隨台下歡呼聲和後靈魂時代的音樂,一個身壯如牛的拳手抓著對方的腦袋朝地上猛砸。

酒保給他們找了個不錯的位置。距離擂台不遠,可以清楚感受到擂台上拳來腳往的快感。

還沒坐下,丫子就扯著何明心的衣服,楚楚可憐的說道:“要我們不走吧,太惡心了。”

隻是她說話的聲音太小,被觀眾狂熱的歡呼掩蓋了。

何明心湊到丫子耳邊大聲說道:“你說什麼?大聲點,真的太吵了,我聽不見。”

夜場就是這樣吵鬧,隻能對著耳朵大吼,對方才能聽清楚你說什麼。

這樣的環境對從沒進過夜場的丫子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特別是當何明心吼到她耳膜震疼時,逃離的衝動更加強烈。

“我說,我們回去吧,一點都不好玩。”丫子側身扯著他的耳朵同樣大聲喊道。

丫子氣息如蘭,輕嗬在何明心的臉頰,有點癢癢的,讓人不禁心動。

何明心把椅子挪到丫子身邊,兩人的肩頭靠得很近,然後低頭她耳邊說道:“更精彩的還在後麵呢。”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間,擂台上戰鬥結束了。

沒有懸念,那個壯漢贏了。

隻見他一腳踩對手的脖子上,彎腰抓住對方耳朵。

“鐵手,鐵手,鐵手…………”。

在觀眾狂熱的歡呼中,最血腥的一幕出現了!

鐵手抓著耳朵狠狠一扯,鮮血四濺。對手的耳朵被他撕掉了。

然後鐵手把滴血的耳朵高舉過頭,和台下的觀眾一同興奮地狂吼著。

看到滴血的耳朵,連何明心都眉頭微擰,感覺有些血腥了。

至於丫子,早就嚇得躲到把臉埋到他的身後,根本不敢看。

有點太殘忍了。

何明心心裏想著,然後就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

隻見鐵手耳朵塞進嘴裏,咀嚼兩下,然後帶著血水狠狠地啐在地上。

又是複興教的混蛋!

何明心大約猜到了鐵手的來曆。

複興教和魔族有點相似,都是修煉血氣。

這個教派在很早以前就存在於地下世界,是個主張創世神複蘇的教派。

他們和古神殿一樣都是信仰創世神,不過因為複興教行事過於激進和血腥,並且和魔族還有勾連,被靈老會下令禁絕。

中場休息,酒保拿著壓注盤和酒單來到何明心他們這桌。

何明心掃了眼下一場的拳手資料,朝丫子問道:“你覺得這兩個誰厲害?”

“……”丫子微微撅嘴,顯得不高興。

何明心指著勝率較高的拳手,問道:“要不我們就買他吧?”

一直想要離開的丫子,興趣缺缺地回道:“隨便。”

“好。就他了,50金。”何明心掏出51枚金幣對酒保說道,“再給我們來兩隻大海之迷(是行船水手最喜歡一甜酒,口感偏澀,但酒精度低),剩下的是小費了。”

50金,對於在曙光大學工作的何明心看來隻是一筆小錢,但是它相當於酒保的月薪了。如此大筆的賭注,自然讓酒保將之奉為上賓。

交過賭注,丫子的語氣扯著何明心的耳朵,大聲的鄙視道:“沒想到,你還賭博。”

“算不上賭博,隨便玩玩而已。午夜之後的才是重頭戲。”

丫子爬在桌子上,顯得十分無聊。

“你等一會兒,午夜之後是自由挑戰時間,我會下場。”何明心說道。

丫子:“你?怕是會被人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