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遠覺得不太可能，看著一牆之隔的女人，想到，多次和夜鶯交手都讓她逃了，難道那個狡猾的夜鶯，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章濤看向秦致遠，把他從知道李彤的不同之後，心中有個大膽的假設，這一刻，他借著李彤把話說出來。
“夜鶯，我想老大並不陌生，我們曾經幾次交手，隻能確定對方是個女人，卻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幾次我們追到京都之後，再也麼有任何蹤影……我親眼看到過兩次不同的李彤，一個就是你眼前看到的這個一看就覺得討厭的弱雞，另外一個就是……”後麵的話，章濤沒有說，他拿出手機把那天從一個角落中調取的監控調出來，直接送到秦致遠的麵前。
秦致遠看了一眼，那是李彤從車裏出來，正好來了一個照麵的特寫。
那眼神，那氣質，那模樣，尤其是她手指的那個動作，讓他一眼確定這就是夜鶯。
隻因為，那自然垂落的手，正常人是五指向下，隨意的擺動，可夜鶯有個習慣，那就是她的右手的小手指一直勾著，並不是為了吸引別人的目光，故意擺出這個動作，而是因為，她的小手指中一直藏有毒。
“怎麼回事？”
原本是要去找高夢潔，結果卻牽扯出這樣的事情，按照他的脾氣，他應該直接掉頭離開，天大的事情，和高夢潔比起來，都不值得一提，但，在這一刻，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看著沒有關係，但高夢潔的失蹤，定然和夜鶯有關。
章濤立刻從手機中調出，他檢查的結果，並開始解說，“她有兩種性格，每月交換一次，每次成為夜鶯的時候，也就那麼五六天的時間，其餘的時間……”
這女人變化的頻率，好像是女人的月~經似的，竟然還每個月都一次。
秦致遠看了幾次的夜鶯出現的時間，有幾次和他們發現的蹤跡是相同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向章濤，等待著他進一步的解釋。
“我一直在研究的客體，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這個世界上其實……”章濤說話還是委婉，他用旁邊一牆之隔的女人，用李彤和夜鶯的身份在告訴秦致遠，也許，高夢潔就是他所說的兩種性格，也許，現在的高夢潔再次變回到原來那種厭惡的模樣，這次，高夢潔的離開，也許不是綁架，而是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這話不敢說，可，在看到李彤的兩種麵目之後，他就有了這個大膽的假設。
秦致遠黑眸幽深，森冷而又陰霾的看向章濤，他說的這麼清楚，如果自己再聽不出來，那麼，他還是老大？
許久之後，就在章濤忍不住要投降的時候，秦致遠終於開口了。
“去做吧！”不久前他就說過，第一個衝著吳興邦開口，既然知道這樣的秘密，那麼，一鍋端了也算是正常。
不過，對兩種身份隨意的切換，他卻覺得，沒了另外一個身份，看她怎麼切換，同時，也是用行動證明了，他否認了章濤的再一次的隱晦之說。
被秦致遠再次的否認，這次章濤沒有了原來的勇氣，直接灰溜溜的逃了。
這時，他更不敢說出來的是，其實，能讓現在的李彤甘願當自己的學生，還是因為秦致遠的緣故，他發現李彤的時候，對秦致遠有好感，所有，他才會……也可以說是讓秦致遠出賣色相。
其實，也沒有什麼出賣不出賣的，隻因為，有時冷酷的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予的秦致遠，竟然正是李彤喜歡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