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自身驕傲被徹底擊得粉碎之後,他反倒能更清晰地看待問題了,如今的他非但快速走出了陰影,而且看上去更加沉穩,如果說之前他的沉穩都是刻意模仿無崖子,形似神不似的話,那麼如今他和無崖子幾乎就像是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一樣。
聽到張萍的質問,邢月河卻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反倒堅定無比的搖了搖頭:“張師妹,我們如今不能對鄭天棄出手,甚至……就算他回到天權大陸,我們也無法阻止!”
張萍不可置信地看著邢月河:“你說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他……”
邢月河沒等張萍說完,便語氣堅定地打斷了她的話:“我當然知道,甚至我現在很想殺了鄭天棄,此人可以說是我道宗的心腹大患,但是如今,我們如果動手的話,我們道宗就真完蛋了。”
說到這,他輕輕歎息了一聲,無奈道:
“師妹你之前也看到那些修士的目光了吧,我們道宗如今在這些修士眼裏可以說已經聲名狼藉了,而鄭天棄卻是他們的恩人,如果我猜得不錯,這次救援根本就是白秀和鄭天棄合演的一出好戲,從始至終,白秀都是一個幌子,一個吸引我們目光的幌子,而白秀這麼做,就是為了幫助鄭天棄打掩護。”
“你是說,之前的靈海是‘閻王鄭’搞出來的?”張萍驚呼道。
“他至少在裏麵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邢月河肯定說道,旋即,他示意張萍看向鄭天棄的方向,正好,這時候邢冠正大笑著和鄭天棄說著什麼:
“你看邢冠前輩他們對鄭天棄的態度就知道了,如今這鄭天棄可以說是他們的救命恩人,我們這時候出手,等於是徹底和那些宗門決裂了,你認為我們能在那麼多合體至尊,以及兩位大乘期老祖麵前斬殺鄭天棄麼?”
聽完邢月河的分析,張萍徹底冷靜了下來。
畢竟邢月河分析的有理有據,而且如今他們自身都難保了,畢竟當初那些修士已經攻擊過他們的飛舟了,如果他們再敢對“救命恩人”鄭天棄出手,難保那些憤怒的修士會不會徹底和他們決裂。
與其如此,還不如回到天權大陸之後從長計議,畢竟道宗可是修仙界第一宗門,天權大陸更是如道宗的後花園那樣,隻要鄭天棄回到天權大陸,還不是任由他們揉捏?
不過,張萍雖然已經被邢月河說服,但她還是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師尊——幻琉璃。
但張萍轉過頭剛準備詢問幻琉璃的意思,卻發現師傅的目光卻是一眨不眨看著遠處戰場,確切的說,是死死地盯著鄭天棄!
“師傅?”
張萍心中頓時生出一絲不對勁的感覺,畢竟這時候的幻琉璃神情目光太過詭異了,那目光冷漠到了極點,而且顯得高高在上,根本不像是她熟悉的師尊!
邢月河也是莫名其妙地看向幻琉璃:“師姑不會是想對鄭天棄出手吧?”
聽到兩人的聲音,幻琉璃收回視線,當那冰冷、高高在上的視線落在邢月河和張萍身上之時,兩人不由地齊齊打了個寒顫!
這是什麼樣的眼神,那目光,仿佛根本不像是在看兩個活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俯視著兩絲螻蟻!旋即,幻琉璃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讓邢月河和張萍渾身汗毛直立的詭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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