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夏要收回手,可沈煜爵哪裏肯。
接下來,祈夏的睡意瞬間沒了。
本來說好是要睡覺的,結果還方便了這個男人,早知道她困死也不要回臥室,太不值了。
在結束後。
祈夏的兩隻手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了。
沈煜爵下床去浴室整理,出來時手裏拿著一條熱毛巾。
握著祈夏的手給她擦拭幹淨,然後隨手將毛巾扔垃圾桶裏,然後上床,摟著祈夏,“睡吧。”
本來就有困意的祈夏再經他這麼一鬧騰,原先消失了的睡意一下子湧了上來,躺在沈煜爵的懷裏,漸漸地睡去。
……
再次醒來時,已經看不見窗外有一絲的亮,。
沈煜爵正好推門走進臥室,手在牆邊摸索著開關,“啪嗒”一聲,燈開了。
臥室裏瞬間亮明亮了起來。
祈夏撐著身子要起來,然而手在接觸到床麵時,根本使不上力氣,身子也跌進柔軟的床上。
之前是因為麻木了,所以沒啥感覺,現在那感覺全都湧了上來,感覺手已經不是她的了。
見狀,沈煜爵快步走了上來,完美的避開了所有的阻礙物。
祈夏訝然得看看他,又看看從臥室門口到床的位置。
他走這麼快,而且期間竟然什麼東西都沒有撞上。
這說明什麼??
他看得見!!
媽的,看的見竟然還在這跟她裝瞎!
“沈煜爵!!!”
“我在。”
祈夏咬著唇瓣,而後驀然抓過一隻枕頭向他招呼過去。
“我讓你騙我,讓你瞞著我,讓你裝瞎。”
柔軟的枕頭本就沒什麼重量,打在身上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疼,沈煜爵就這麼任由著祈夏抓著枕頭打他。
祈夏的手本就沒什麼力氣,沒打幾下便感到無力了。
將枕頭扔在一邊。
氣焰還是難消。
這男人,竟然騙她。
“說,你什麼時候能看見的,還是說從一開始你就在裝瞎。”
男人體貼得握著她的手,用著不大不小的力道揉著。
一邊道,“一開始我是真的看不見,之前在樹林裏,能隱隱看見一些光,回來經過治療後,能看見一些模糊的影子,再到後來能夠完全看見了。”
“能看見多久了。”
“一個月左右。”
這麼久了,她們竟然沒有絲毫察覺到。
“那為什麼能看見了而且還這麼久了,都還不告訴我們?”
“不急。”沈煜爵放下她的這隻手,然後執起另外一隻手揉著。
“其他看不見也不完全是沒有好處,比如,有些人在做什麼事時,可以完全當做你看不見,從而肆無忌憚。”
有些人?指誰?
恍然想是白天時的那份營養餐,還有田恬。
那時候沈煜爵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想來估計是田恬覺得沈煜爵看不見,所以便去了廚房往了的營養餐裏加了些什麼東西。
難怪那時傭人一將東西拿上來,沈煜爵便讓換了。
她本無心傷人,奈何別人耐不住寂寞的要往她的槍口上撞。
自作聰明又不識趣的人,往往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所以夏夏,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我看見的事,知道嗎?”
他還要繼續裝瞎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