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嚴白虎對此場景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讓他想起了當初自己娶王元姬的時候,在當天的洞房之夜,他們好像也就是各自坐著,一直持續到了半夜。
不過麼,相對來說,這一次,其房間內的氣氛,卻是要壓抑很多,甚至於,嚴白虎都是明顯的能夠感受到,在呂玲綺的周圍,是籠罩著一股黑色的“煙霧”,或是其怨念,又或者是她的不甘心,總之,是極為壓抑,讓人不敢靠近。
而此時,嚴白虎也意識到,自己這次是做錯了,關鍵的是,這次婚禮,並沒有得到係統的承認,那當然,其與呂玲綺的關係,是沒有任何的變化,更沒有將其收入麾下。
如此,他的一係列行動,都顯得非常沒有意義。
想到這,嚴白虎覺得頗為遺憾,也有些抱歉,而見呂玲綺還是那樣呆呆的坐著,好似深受打擊,便是忍不住,想勸慰幾句。
“咳咳。”
“呂玲綺,這次是我做錯了,很抱歉。”嚴白虎咳嗽兩聲,頗為尷尬的說道。
而一聽嚴白虎的話,呂玲綺的反應卻很大,瞬間轉頭盯著他,狠狠的說道:“抱歉?抱歉有用嗎?”
“這怎麼沒用?我們隻是搞了個簡單的儀式而已,又沒有實質性的東西。再說了,我並沒有邀請任何的嘉賓,也就沒其他人知道這樣事情。這樣一來,我們完全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還有些歉意的嚴白虎,一見呂玲綺的反應,就是有些不受控製,忍不住就想懟她。
“嚴白虎!你······”呂玲綺一聲爆喝,可話卻是說不下去了。
“你什麼你?你說話別老說一半行不行?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能直爽一點,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嚴白虎是感覺非常的不滿。
“嚴白虎,你這個混蛋!”
“切~”嚴白虎十分不屑,同時是威脅道:“我跟你說,你別老罵人,要不然的話,你是知道後果的。”
聞言,呂玲綺是有些異樣,突然感覺自己下麵好像火辣辣的,繼而是惱羞成怒!
“嚴白虎!你知不知道,你毀了我一輩子!”
“喲喲喲~呂玲綺,我也告訴你,我嚴白虎可不是嚇大的,怎麼地,你還想賴上我不成?要我對你負責?”
“你!你胡說八道!”
呂玲綺氣急,同時也發現,麵對有些無賴的嚴白虎,自己是根本說不過他。
“那你是什麼意思?說的這麼嚴重,什麼毀了你一輩子?”
“哼!你難道不知道嗎?一個女人,一輩子就隻能舉行有一次婚禮儀式。”呂玲綺努力恢複冷靜,冷冷的說道。
“我還真不知道!再說了,我剛剛也告訴你了,這次婚禮,我們是偷偷舉行的,又沒有人知道,將來,你完全可以重新辦一次嘛。”
“你······你無恥!”
“我哪裏無恥了?我隻是實話實說。還有!有話你就好好說,別老罵人啊,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了,再敢亂說,別怪我不客氣。”
“嚴白虎!你個王八蛋!有本事就把本姑娘給放開,我保證不打死你!”呂玲綺實在是氣不過,也管不了其他了,大聲的喊道。
“嗬嗬,你當我傻啊。”
看著惱怒的呂玲綺,嚴白虎是莫名的感覺有些爽,又接著說道:“想要讓我放開你,那是不可能的,你最好不好幻象了。另外,你也別老是‘姑娘’‘姑娘’的稱呼自己了好嗎?你現在也已經算是我的女人了,在我休了你之前,你可都是有婦之夫。”
“呃不對,就算是你被我休了之後,你也是隻能稱自己為‘婦女’,可不是黃花大閨女了。”
“呼哧~”“呼哧~”
而聽他這麼說,呂玲綺簡直是要氣瘋了,嘴裏一直是大口喘著氣,臉色極為難看。
“幹嘛!這麼盯著我,你想咬我啊。”嚴白虎輕蔑的看著她,刺激她道。
也果然,呂玲綺是受不了了,從小到大,她何曾受過這樣大的委屈。
“嚴白虎!我跟你拚了。”
邊喊著,呂玲綺猛然蹦了起來,像個兔子一樣,一蹦一跳的,衝向了嚴白虎。
順便一說,此時,呂玲綺身上捆綁著的繩索,已經是換了捆法,之前是將其手腳放到背後,這樣的困法,她是無法站起來的。
可考慮到婚禮儀式,總不能讓她一直跪著,因此,是將其手腳綁到了前麵,這樣她就能夠站起來了,而且還能蹦蹦跳跳。
不過,不管如何,被人這樣捆綁著,其行動當然是不太方便。
就好比現在,在氣憤之下,呂玲綺是蹦了過來,可她還沒有跳幾下呢,卻是一個控製不穩,便歪歪的朝一邊倒去。
“我去!”
見此,嚴白虎是一驚,連忙跑過去,並下意識的伸開上手,想要將其接住。
而呂玲綺呢,此時也是看到了嚴白虎的動作,心中雖是對其十分憤怒,但她可不想就這麼摔下去,因為,這摔倒的姿勢是太難看了,讓她覺得非常的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