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煥你超凡脫俗了啊?”南飛塵發現自己的價格也提升了,“這也太高了,原來的價格就好。”
“沒事兒,我最近在做慈善,順手把身邊人的也做了。別太有壓力,我剛給工作室每個人都漲了工資。”夏景煥說完點燃一根煙。
“夏景煥你是打算忙完俗世的事兒就出家了?”良之晴看夏景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真是像極了生無可戀的人。
夏景煥吐出一口煙霧:“再說吧,其實仔細想一想,人活著還真是不知道圖什麼。”
“別介,你才多大啊,就開這種玩笑,讓喜歡你的人怎麼辦?”良之晴心裏有些矛盾,一方麵希望夏景煥出家,沒準兒塗小鬆就死心了,另覓真愛了。另一方麵又擔心夏景煥出家後塗小鬆更想不開了,有了獨身主義傾向。
夏景煥知道良之晴的意思,對這句話避而不談:“涼拌,這地球從不會沒了誰就轉不下去。”
“算了,你忙,我們去吃燭光晚餐了。”南飛塵告別夏景煥,拉著良之晴往外走。
夏景煥哀怨地大聲叫喚:“你們倆再這樣下去也不怕被粉絲們罵死!”
夜深人靜,施成益用隱身術來到施毅遠的地盤,剛接近書房,卻被一股力量逼退至五米開外。
“草!”施成益摸了摸胸口,不適感慢慢退卻,卻仍有些不舒服。他知道急需把這件事告訴同伴,也知道急需捕獵。又看了眼施毅遠的書房,身影消失在夜空中。
施成益捂著胸口出現的時候,大家正在院子裏練習法術。Rock一眼看出施成益的不對勁,走過來的時候施成益再也支撐不住,一隻膝蓋軟下來跌坐在地上。
“怎麼了?”
“還記不記得我跟你們說過,父親的書房裏有個暗格,裏麵有個保險櫃?我今天帶著金屬碎片去,書房被設置了結界,我一個沒注意,被法術彈出來。”
Rock麵色微變,很快恢複正常,扶著施成益往裏走:“靈煙跟我進來,其餘人繼續練習。”
霍靈煙檢查了一下施成益的胸口,發現有輕微的紅腫:“這法術……看上去有些奇怪呢。”
Rock走過來摸了一下施成益的傷口:“這不是我們密黨的招式,看上去像是魔黨,又有幾分像中立黨。”
“倒是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多吃點就好。”霍靈煙說完,去冰箱替施成益取血袋。
施成益接過血袋:“謝謝,隻是我有些害怕,我覺得父親不太對勁。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們發現父親跟血族有往來,會殺了他嗎?”
Rock沉思了一會兒才回答:“你放心,人類不歸我們管,但若是他的行為傷害到了兩族之間的關係,自然得管。”
施成益沒說話,埋頭喝血,Rock靠近施成益,輕輕拍了下施成益的肩膀。最近沒發生緊急的事,幾個血族都未必每天來,隻有Rock沒落腳的地方,一直住在這裏。餘下最勤快的就是施成益了和簡燁爍了,施成益是為了趕上別的小夥伴的進度,也為了變得更強去調查真相,簡燁爍則是為了最快祛除身上的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