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還約了別人,是先來的你這兒,有事快點說吧,酒也不必點了。”施成益繼續冷冷地說。

於采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那個,也沒什麼事,我是為了上次的事情跟你道歉來的。”

“那我可以走了吧?”施成益直接站起身。

於采寒錯愕地跟著站起來:“你還是在生我的氣?”

“沒有,沒必要。”施成益隻想快速逃離這裏,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於采寒就不怎麼能控製對血液的渴求,便裝作很冷淡的樣子。

“施成益……”於采寒伸出手抓住施成益的手腕。

施成益感受到於采寒的氣息,心底那股子欲望更加躁動,毫不遲疑地掙脫於采寒的手。於采寒的手鏈剛好劃到施成益的手腕,鮮血從口子上流出來。

“啊——我不是故意的!”於采寒捂住嘴一陣驚呼。

“沒關係,我走了。”施成益再不停留,飛快奪門而出。再不走,隻怕於采寒就能看到他的傷口瞬間愈合,一切就大白於天下了。

於采寒愣愣地看著還在搖晃的門,久久無法回過神來,為什麼之前還熱情似火的施成益,一夜之間變成了這樣?

施成益輕車熟路地從後門走出去,手腕的傷口已經愈合,他歎了口氣,趕往森林。最近剛受過傷,每天必須大量捕獵,更不能接近有感覺的姑娘。

南飛塵一大早醒來,伸手去床頭櫃拿衣服,卻隻摸到木質的桌麵。定睛一看,良之晴不知什麼時候穿了他準備好的襯衫。

“嗬嗬。”南飛塵笑了笑,低下頭在良之晴額頭落下一個吻。

“你怎麼知道於采寒會答應呢?”下午,塗小鬆跟著夏景煥出來的時候,一臉不解地問夏景煥。

夏景煥神秘一笑:“你啊,還需要多曆練,看人的眼光還差的遠。”

“我隻是覺得她那麼高傲的人,怎麼舍得當眾打自己的臉。分明說了不再踏足演藝圈,又突然站出來……”

“所以接下來我才需要你幫我寫一份公開聲明啊!”夏景煥淡定地握著方向盤。

塗小鬆卻難以置信地看著夏景煥:“什麼!夏導你不是吧?”

“我沒開玩笑,哎,為了作品的完美,我現在老沒節操了。”夏景煥哀歎,“於采寒這個人,論演技是不錯,但私下並不想往來。”

“你說她這次不會還是為了南飛塵吧?”

“誰知道呢?不過我有預感,這次我又要把南飛塵賣了,噓……”夏景煥的樣子看上去特別有趣,分明一張硬漢臉,偏要扮滑稽。

塗小鬆看著夏景煥的側臉,自然沒漏掉夏景煥眼底的複雜。她知道夏景煥最近看上去的開心、忙碌,都是為了掩飾內心的悲傷。

“於氏不愧是A市首富。”塗小鬆走進於氏大樓,隻覺得晃眼,就連玻璃磚都在反光,裝飾品都是時下最新的。

“據說,另一個俞氏,也就那個全球首富才是真牛掰,連瓷磚都鑲嵌著金塊。可惜我沒去過,下次問問南飛塵。”

“沒關係,我相信你有機會去的,俞氏既然有心走進娛樂圈,遲早要攻克電影這一關。”塗小鬆對夏景煥總是充滿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