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程度了,你居然還隻為她著想?我就搞不懂了,良之晴是有多大的魅力,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都跟瘋了似的。”於采寒好容易消下去的氣又冒出來,莫名煩躁起來。

俞元愷看出於采寒的情緒不穩:“你也沒必要這麼針對她,從頭到尾她都沒做錯過什麼。不過,我可真沒用,夏景煥是南飛塵的朋友,都能鼓足勇氣追她,我卻什麼都不敢做。”

於采寒聽了俞元愷這番話,眼珠子轉動起來:“你真這樣想?其實我也覺得有愛就該好好爭取,演藝圈這麼亂,現在又出了這樣的大事。萬一哪天南飛塵對良之晴膩味了,又覺得良之晴太能惹事,一下子不喜歡她了,良之晴得多可憐。女人最脆弱的時候都會想到對她最好的男人,那時候良之晴沒準兒就想到夏景煥了啊。”

俞元愷聽了於采寒的話,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對啊,我從一開始就不該放棄。”

於采寒看著俞元愷站起來:“你走了?”

“恩,有急事,下次再約好了。”

於采寒透過玻璃窗看到俞元愷急匆匆的身影,一抹笑意爬上麵容,或許,有人能幫助她更快達成目標了。

“把他們倆都關籠子吧,分開關。”幽暗的地下室裏,良之晴變幻出兩隻比人高出許多的籠子,將Van和Oscar逐一丟進去。

Van一臉哀怨地看著良之晴:“你隱藏得真好,沒想到你的力量不亞於這裏的每個人,跟Rock都旗鼓相當。”

“剛才交手的時候我才吃驚,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弱不禁風的少年,隻怕你的幻術和各種法術早就恢複且很強大了吧?裝得這麼好,把我們一直蒙在鼓裏,還教了你那麼多法術,在各方麵幫助你。”良之晴居高臨下地看著受束縛的Van。

Van表情猙獰,不再掩飾:“那是你們愚蠢!我偷偷給你加了多少夢,一步步引你進入陷阱,你該感謝我才對,要不是我,哪有你的今天!我又跟蹤了你們多久,你們還是沒意識到危機的存在。”

“那是因為我們信任你!卻沒想到我們當你是隊友,你卻隻惦記著別人。你就在這裏看著你的隊友好好發作,痛不欲生吧。”良之晴冷冷地說完,決絕離開,偌大的地下室隻剩下兩個人。

Van看著蜷縮成一團的Oscar:“你沒事吧?”

Oscar的麵目因疼痛變得畸形:“沒……事,你……為什麼不告訴她……其實你並不想為魔黨做事,隻是為了我……”

“無所謂了,現在這樣不也挺好,再也不用幫著誰了,直接等死,你放心,等你死了,我絕不多活一秒。”Van頭倚著牆,不再說話,兩個人沉默對視著,Oscar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卻一聲不吭。

良之晴和Rock站在電腦跟前,聽了兩個人的對話,一時陷入了沉思。

“沒想到事情遠比我們想象中複雜,兩個人都是有情有義的主兒。這要是真像他們表現出的那樣,我反倒好意思下手,現在該怎麼辦?我沒審訊過人。”良之晴問Ro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