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換個死法,活活疼死太痛苦。”良之晴還是把血液滴在碗裏遞給了Oscar。
“恩,你再多陪我一會兒吧。”Van虛弱地看著Oscar。
Oscar喝了良之晴的血,整個人感覺好多了,說話也利索了:“你們快去查吧,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別管我們了,最後的時間留給我們自生自滅就好。”
“我們即便想查也無從下手啊!”良之晴的傷口自動愈合,“你們倆怎麼決定是你們倆的事,血液我們會提供,我們不打擾你們了。”
良之晴給所有人使了個眼色,大家一起離開地下室。
“我待會兒留點血下來,靈煙麻煩你幫我保存起來,定期拿給Oscar。”
“這樣不行,太傷身體了。”南飛塵一把抓住良之晴的胳膊,很激動地說。
良之晴瞄了一眼南飛塵的手,南飛塵才放開,隻是眼底還是濃鬱的不放心。
“我們現在隻是合作夥伴關係,我的事兒不需要你操心。”良之晴冷冰冰地往外走。
霍靈煙看了南飛塵一眼,用眼神示意她出去勸良之晴,不要跟上。
“晴。”霍靈煙小步快走趕上良之晴,“我有話跟你說。”
良之晴停住腳步回頭,笑著說:“你知道嗎?我最近聽最多的就是你這句話了。一夜之間,每個人都有話跟我說。”
“但我要說的一定跟他們不一樣,我想跟你說我和Roy的事。”
“這我倒是樂意聽,畢竟我是個寫故事的人,沒準兒你能帶給我很多靈感。”
“我和Roy……是在民國時代認識的,當時我是躲在人群中的黨員,他是個從西方來的遊客,有一次我為了任務離開那座城市,他瘋狂地找我,也是從那時候起,我才得知他不是人。”
霍靈煙再回到原先的城市,是為了逃亡,在外麵的地盤上做任務時遭受了背叛和伏擊,回到這座城市既沒有想過找Roy,也沒信心Roy還在。她連自己的命都保護不了,更別說愛情了。革命者沒辦法談愛,隻能先以完成大業為己任。
三天後,霍靈煙發現自己被跟蹤了,新租的屋子東西也被碰過。哪怕對方很小心,逃不過霍靈煙的眼睛。被圍追堵截那一天,霍靈煙體力不支跌倒了,霍靈煙原本以為對方舉起槍的瞬間是她生命最後的時光。
再醒來的時候,等待霍靈煙的是入墜地獄的疼痛,仿佛身上每一根神經、每一寸皮膚都被抽絲剝繭,換成全新的一切。
“啊——”霍靈煙忍不住大叫,卻發現四肢被束縛,動彈不得。
一個陌生又冰冷的聲音響起:“是他救了你,我來看看能被他愛上的女人什麼樣。”
霍靈煙不明所以,隻看到一個長得相當耀眼的女孩兒,跟Roy一樣異色的頭發,眼眸是金紫色,那是霍靈煙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眼睛,鑽石般誘人。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們把我……怎麼了?”
“我說過了,是他救了你,而我們,是血族。至於血族的由來,你沒必要知道了,你隻需要知道,別看他對你好,可我和他是有婚姻的,我和他自生下來那一刻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