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飛塵仍是一臉委屈:“我不管,我對你的愛遠遠超過了你對我的。”
“別鬧了,折騰了一晚上,我要睡了。”良之晴一把拍開南飛塵的臉。
南飛塵猜的沒錯,不管良之晴如何回答,俞元愷都不會怪良之晴,但他忘了,並不是每個人的心胸都一樣。俞元愷站在公寓樓下良久,心裏的疑問逐漸平複,被忽視的感覺卻怎麼都消散不去。為什麼她愛的不能是他呢?論金錢、地位,他都不比南飛塵差啊!俞元愷看到臥室的燈亮起,才打開車門進去。夜風太涼,吹得俞元愷渾身顫栗。他並不知道,有一種複雜情緒的種子正在他心底生根發芽。
霍靈煙替Mattew包紮好傷口又開好藥的時候,天已經微亮。
“霍醫生,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我會守著他直到醒來。”Keith一直在旁邊幫忙,此刻滿身血汙。
霍靈煙點了點頭:“他雖然老了,但身體底子不差,傷口沒有感染跡象,人也沒有發燒跡象。”
“恩,霍醫生你最好先清理一下衣服再出去,免得引人懷疑。”Keith看著霍靈煙身上道。
霍靈煙這才發現自己也渾身血汙,笑了:“沒事,我可以隱身出去。那我和Rock先走了,晚些時候我再來看他。”
“恩,我就不下去送Rock了,你讓他也回去休息吧。教堂的布置他本不熟悉,剩下的我來收拾就好。”
屋子重新恢複安靜,Keith沾濕毛巾,給Mattew擦拭身體。
“Mattew,你還有一招沒教會我呢,可不能有事。”Keith兩眼含淚,喃喃自語。眼前的男人蒼白虛弱,全然沒了往日穩重幹練的模樣。
那把刺傷Mattew的長劍就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據說是當年的神話Ignace留下的,之後三百年代代相傳,劍上沾染過無數吸血鬼的血,卻是第一次沾染獵人的血。
“Mattew,對不起。”Keith邊擦拭長劍邊跟Mattew道歉,他無法想象沒了Mattew後,空蕩的教堂隻剩下他一個人會如何孤單。他自然是要繼續找傳人,可哪有人既知曉血族、狼族和獵人的秘密,又有勇氣揮刀殺血族呢?在這個物欲逐漸膨脹的世界,越往後,血族獵人的傳人隻會越難找。
一連三天,夏景煥都沒主動找過閆蕊,閆蕊真的坐不住了。這天上午的戲剛拍完,閆蕊就一路小跑到夏景煥身邊。
“夏景煥,中午我們出去吃吧。”
一提到吃飯,夏景煥就想到上次衝塗小鬆發火的事兒,氣就不打一處來:“我覺得工作餐挺好的,你想出去吃的話可以自己出去,覺得冷的話可以單獨叫外賣。”
閆蕊聽著夏景煥不冷不熱的話,失落感爆棚:“夏景煥,你是不是……後悔跟我在一起了?”
夏景煥手上動作一滯,看了眼委屈巴巴的閆蕊,腦子裏想起良之晴說過的話,隻得硬著頭皮道:“你別多想,最近太忙了,我更需要獨處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