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身為女巫族唯一的傳人,居然要跟著Angelian這個Ventrue族第一代親王學習法術,你說搞笑不搞笑?”塗小鬆一臉難以置信。
夏景煥茫然看著良之晴:“所以,良同學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我沒什麼想法,我隻知道隱藏著的黑暗勢力曾企圖害我,對方已經觸碰到我的底限,攻擊是最好的防守。我跟Angelina說白了是各取所需,她想鍛煉我成為一把銳利的刀,我也想提升自己的力量,就這麼簡單。”
“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是他們精心布置的局。是Black一口咬定那天你遭到了攻擊,說不定是Angelina攻擊完了Black站出來裝好人,目的是引誘你對他們信任,為他們所用。世人多貪婪,沒有哪個懂魔法的人在得知女巫族後人是誰後不想除去或利用的。”夏景煥典型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塗小鬆也點頭附和:“夏景煥這番話很有道理,萬一從一開始他們就感知到你強大的能量,精心布置出一場戲,後果不堪設想。”
“可你們別忘了,她到底是Ventrue族,跟Roy一脈相承。我們本就該聽Ventrue族統領,再者,Roy至今下落不明,Ventrue族又出了很大的紕漏,我們不信Angelina也該信霍靈煙吧?我們必須戰鬥,沒準兒最後要跟整個Ventrue族戰鬥,顛覆傳統理念。”
“你還有這個心思?!”塗小鬆瞪大眼睛,“你要顛覆傳統?推翻Ventrue族?你可別忘了,Angelina和Roy都隸屬於這個種族。前者是你的師傅,後者是我們的朋友。”
“不是,其實我想顛覆的是這個種族根深蒂固的腐朽錯誤觀念,身為統領所有密黨的種族,居然幹著最惡心的事情,你們不覺得惡寒嗎?”良之晴反問。
“惡寒歸惡寒,最多不再服從,可絕不會像你這樣犧牲精神如此大,你知道你擔著多大的風險嗎?萬一怎麼著了,南飛塵和兩個可愛的孩子怎麼辦?”塗小鬆言辭激動,看上去比良之晴還著急。
良之晴卻很平靜:“我也是為了他們,在沒摸清楚對方的底細之前,我無法安心,我會害怕對方傷害我,傷害我的家人,傷害我的朋友,這樣我還不如主動出擊。”
“你主動出擊的假設建立在你戰勝了對方的基礎之上,可要是相反呢?如果對方強悍到足以摧毀一切,你的性命岌岌可危怎麼辦?”塗小鬆不甘心地繼續說服良之晴。
良之晴是一旦下定決心,誰都改變不了的人:“小鬆,你應該是最了解我的人才對。凡事我決定了就不會改變的,再者,不努力一下怎麼知道結果?我可不想到時候突發情況下遇到敵人,搞得措手不及,後悔當時沒跟著Angelina好好修習法術,臨死前還在想,如果我再努力一點就好了,這樣我不用死,還能拯救我在乎的人。”
塗小鬆和夏景煥麵麵相覷,同時噤聲。良之晴的倔強也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或許隻有提升自己的法力,到時候才能在良之晴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上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