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都不得而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來者不善,且明天起,我們必須更加小心應對,不能掉以輕心。”良之晴嚴肅說完,在群裏宣布今晚發生的事情,提醒所有人小心。

南飛塵看了眼熟睡的夏景煥,又抬頭看了眼窗外的天空:“天快亮了,我們先撤吧,今兒劇組你得多盯著些鏡頭,就說夏景煥突然發高燒,來不了,在家休息靜養。我得演戲,顧不了太多。”

“知道了,那先讓夏景煥在這裏休息,我們撤。那Rock,麻煩你了。”良之晴衝Rock鞠了一躬,又摸了摸良子矜的頭發,依依不舍轉身。

Rock搖頭:“客氣了,夏景煥丟這,你們放心,並且他法力很爛,靠自己離開不了,不必擔心他跑路。”

“哈哈。”眾人一陣發笑。

夏景煥在眾人離開十分鍾左右轉醒,半眯著眼,擋住刺眼的陽光:“嘶——”

“傷口剛包紮好,有些疼也正常,不礙事,結痂後就好了。”Rock低沉沙啞的聲音突兀響起。

夏景煥慢慢適應周遭環境後,完全睜開眼:“Rock?我怎麼在這裏?”

“你這腦子,真想不起來昨兒發生什麼了?”Rock嫌棄地看著夏景煥。

夏景煥一臉蒙蔽,渾身疼痛,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我隻知道我現在好難受,為什麼把我包成了粽子?還渾身隱隱作痛?”

“你跟良之晴一起巡夜,不知道被誰攻擊了,身上都是傷,不致命。不過鑒於你是個名人,提醒你出門記得穿高領,你脖子上有道明顯勒痕。”

夏景煥垂下頭,無奈看不到自己的脖子,隻能摸索出身上凹凸不平的繃帶和紗布,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啊啊啊,到底誰這麼變態,無緣無故傷害我這種人畜無害的好人!”

“你的確是個好人,但也不至於人畜無害吧?在人類當中,你的影響力還是可以的,雖比不上我徒弟。”Rock麵無表情道。

夏景煥這下更氣憤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跟南飛塵可不是一種身份,我本就是幕後工作者,哪像他這種,閃閃發光的大明星,還不是我們這樣樂於犧牲和奉獻的幕後人員把他們捧紅的!”

“好好好,是我不過問世事多年,不會說話,也沒搞清楚情況,你繼續休息,我要去練習法術了。你別碰包好的傷口,需要什麼東西自己拿,隨意些。”

“不行不行,今兒還有戲要拍,還有我不喜歡這麼陰森古怪的地方,我要離開!”夏景煥抗議。

Rock繼續麵無表情:“可以啊,大門從來不鎖,隻要你自己認識走出森林的路,隨時可以走,我絕不攔著。”

“你……”夏景煥氣結,“分明知道我自己出不去,還故意氣我。”

“那你就老實呆著吧,哪兒都別去。”Rock斜眸夏景煥,夏景煥的哀嚎聲響徹整棟樓。

“各位,今兒你們敬愛的夏導演身體抱恙,由我暫時主持大局,沒別的變化,隻是喊開始和暫停的人變成了我而已,各位不必緊張。”良之晴對著大喇叭喊話的時候,還真有些不習慣,以往她都是坐在夏景煥身邊,還是第一次站在眾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