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八皇子李辰儒更是向賈環投去了興味的一笑,賈環略有感覺的看過去,也看到了坐在一皇子身邊的林墨玉,也是一驚,想著剛剛看向自己的定然是八皇子了,趕忙低下頭。
林墨玉也沒想到,賈環竟然也來了這文鬥會,想著賈環與四王爺的關係定然非同一般,皇上曾經得過奇症之事,林墨玉是知道的,那西洋大夫也是林墨玉幫著八皇子找的,經沒想到皇上看不慣洋人的習慣,不肯看病,竟是連帶著八皇子也得了訓斥,李辰佁更是和自己發了老大的火,隻知道後來是四皇子給皇上找的藥方,現在聽皇上的意思竟是賈環獻的藥方嗎?
林墨玉現在隻覺通體不暢,剛剛李辰儒的興味的眼神林墨玉不是不懂,這是對賈環有意思了,林墨玉咬了咬牙,越分痛恨賈環,想到自己穿越來,想著有了金手指定然能心想事成,沒想到這個賈環竟是給自己帶來那麼都麻煩,林墨玉更是下了除掉賈環的念頭。
文鬥會的台子搭在一樓的大廳中央,從二樓的包廂裏麵能夠透過窗子清楚的看到台子上的情形,賈環微微的向樓下看去,隻見大廳北麵搭了個巨大的台子,台上正中放了一架樂器,賈環仔細看去竟是一架古箏,左右各放三張桌子,桌子上都備著文房四寶。看到下麵的文人學子也是差不多都到了,密密麻麻全坐滿了人。
這時間正是客人高峰期,賈環見樓下的小二們效率都很快,賈環這些年也是在李辰儼的幫助下開了間小小的茶社,還不錯,一些文人們都喜歡去裏麵作畫寫詩,見這然客居的規模,賈環不禁佩服起九皇子的生意頭腦。
這時文鬥會開始還有些時間,李辰儼見賈環很是拘謹便對賈環介紹起來這些兄弟們,這邊有三張桌子,其中一張桌子的主位上坐著大皇子直親王李辰倚,兩旁坐著三皇子李辰佑與六皇子瑜郡王李辰儀,還有兩人是大皇子和三皇子身邊的謀士,賈環趕忙行禮。
第二張桌上坐的是八皇子李辰佁,九皇子李辰傛、十皇子李辰仕和十四皇子李辰偵,八皇子旁邊便是坐著林墨玉了,賈環也是行了禮,這時便見一人風風火火的從門外進來,賈環也抬頭看去,隻見此人四十多歲,一身藍色便裝,頜下無須,正一臉焦急的站在門邊看著坐與上位的皇上,這時各個皇子的表情都不相同,但賈環看出大多數是有些幸災樂禍的。
“父皇,兒臣……”賈環見這人很是焦急著想要解釋,眼睛也不禁瞄向皇上,隻見皇上看了那人一眼,一臉平靜,賈環想著定是沒事,沒想到皇上竟是將手裏的一盞茶杯狠狠的砸了過去,賈環心裏咯噔一聲,所有的人連忙都跪了下來,賈環隻覺汗流浹背,愣愣的想著這就是天子一怒了,李辰儼見賈環嚇著了,悄悄的伸手握住了賈環的手。
“混帳,作為太子竟是如此胡鬧,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難道還要讓所有人都等你嗎?”皇上的語氣很是嚴厲,超出眾人想象,本來這‘文鬥會’還沒有開始,這太子也不算太晚,怎知道皇上竟是發了如此的火氣。
太子李辰儒心裏納悶,隻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很是安分守己,怎麼父皇卻老是想著要發作自己,李辰儒見康慧帝是真真發怒,跪在康慧帝麵前,做出低頭伏小狀,心裏不禁納悶難道是自己的這些好兄弟們給父皇上眼藥了嗎,不禁恨恨的想著,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父皇仿佛看自己哪哪都不順眼,難道父皇真的厭棄自己了,想到這裏隻覺心口一涼。
康慧帝似乎還不解氣,站起來,指著太子繼續罵道:“你看看你哪裏有太子的樣子,每日裏盡弄些個妖蛾子,你說你還幹什麼了?”
眾人皆麵麵相覷,不知道太子興許哪裏蹙了皇上的逆鱗,也不敢表現什麼兄友弟恭,怕遭受無妄之災,隻是皇上身邊的福親王和慶親王見皇上真是動了怒,趕忙勸阻道:“皇上,太子定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你看這‘文鬥會’也快開始了,趕緊讓太子坐下吧,回來讓太子寫個請罪折子。”
皇上興許覺得自己發的火大了些,便是狠狠的瞪了太子一眼,說道:“還不坐下,在這裏跪著做什麼,你若是知道自己錯了,便是少惹些幺蛾子事。”
太子見狀趕忙答應,灰溜溜的坐在了賈環這桌的主位上,隻拿著茶杯喝茶,眼神冰冷,賈環無意中見到太子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黑的,很是駭人。忽而太子的眼神與賈環相對,賈環隻覺心裏‘咯噔’一聲,沒想到太子隻是眼神一閃便轉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