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搖搖頭道:“那驢應該被小姐帶走了,姑爺若是想要回那驢就去找小姐吧。”
“是帶回楚府了吧!”方石一臉篤定。
福伯麵色越來越難看,沉聲道:“沒有,那驢隨著小姐一起不見了。”
“什麼?”方石一驚,但隨即又疑道:“楚明雪手無縛雞之力之力,即使不見你們也應該很快能找到她。”
福伯搖搖頭,苦澀道:“自姑爺你離開那幾天後,小姐就一直被鎖在閨房裏。”
他眉頭緊緊皺起,一臉不可思議道:“那天老奴如往常一樣去給小姐送飯,才發現小姐已經不見了,而門口護衛也沒有見到小姐出去,就像是小姐突然消失。”
方石心中疑惑越來越深,忍不住道:“既然如此,你們怎麼知道她帶走了我的驢。”
小嬋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把一張信紙甩在方石麵前道:“這是小姐留下的信,他說她騎著你的驢去找你了。”
福伯也是一臉迷茫:“是小姐的筆跡,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老奴的房間裏。”
福伯修為隻差一步就突破入神境界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女子,怎麼可能在不驚動福伯的情況下把信留下。
方石一時間也覺得不可思議。
福伯歎了口氣,身形越發佝僂,繼續道:“自小姐離開後,婦人天天以淚洗麵,所以老爺才派我們到這裏來,萬一小姐什麼時候回來,我們也好接應她。”
他頓了頓,緊緊盯著方石,似乎在觀察他的臉色。
看到方石麵色如常,心中滿是有些失望,還是開口道:“小姐曾囑咐過老奴,如果姑爺回來後,就把老爺給她的兩間商鋪交給姑爺。”
說著就吩咐身後的仆人,拿出賬本擺在方石麵前。
方石看著信紙上熟悉的字體,一時間心緒難平,深深吸一口氣,對身後潘鳳道:“貼出告示,提供楚明雪線索者賞金一千兩,帶回楚明雪著賞金一百萬兩。”
福伯滿意的點點頭,心中緊繃的一根弦頓時放了下來。
接著又深深歎口氣道:“不知姑爺可否看在小姐的份上帶小嬋離開。”
看到方石一臉疑惑,馬上解釋道:“婦人一直怪罪小嬋沒看好小姐,小嬋在這裏的日子並不好過,你帶她離開也能讓她少遭點罪。”
方石這才注意到小嬋一臉憔悴,還有手腕上裸露出來若隱若現的鞭痕,心中有所觸動,當即問道:“你願不願意跟著我,我自然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小嬋一臉糾結,怯生生的看看福伯又看看方石,一時間搖擺不定。
福伯一臉溫和,衝小嬋笑了笑,道:“去吧,好好伺候姑爺,你是小姐的貼身丫鬟,自然也是通房丫頭。”
小嬋瞬間小臉通紅,低下頭不敢說話。
方石看著眼前這個老人,忍不住道:“不如福伯也隨我一塊走吧。”
福伯搖搖頭道:“去不得,去不得!老奴要在這裏等候小姐。”
方石聞言心中更是五味成雜,微微歎口氣,提出告辭。
走出大門才想到什麼,對潘鳳道:“你去一趟楚府,通知楚狂歌這裏以後就是我方石的地方了。”
潘鳳點點頭,當即就提著斧頭就要出去。
方石臉色一黑,及時叫住他,意興闌珊道:“他需要多少錢,都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