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當然覺得很…不行。
韓真真隻覺得內心十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果然沒見過直接的,隻有更直接的,“那個,陳先生……”
後麵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陳裕截住,雙眼裏透著亮光,“真真,其實你可以叫我陳裕的,陳先生陳先生的叫我顯得太生疏,畢竟我們是要進一步發展下去的。”
“……”韓真真被噎了下,太陽穴處突突直跳,她不明白自己的哪句話就讓他有了進一步發展的想法的?
“真真,你剛剛要說什麼?”陳裕提醒。
韓真真莫名覺得這星巴克的空調質量杠杠的,背脊一片涼颼颼的,正了正音色,才道,“陳先生,我去趟洗手間。”
也不等陳裕回答,利落起身,動作有些大,差點打翻了桌邊的熱飲,還好韓真真反應快,一把扶了扶馬克杯,轉身便朝洗手間走去。
她的步子有些淩亂急促,仿佛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她看不到的地方,‘洪水猛獸’正目光灼灼地注意著她的動向。
“予深,你在看什麼?”方情心倏然感受到男人氣息的變化,關切地詢問。
“情心,你去車邊等我,我去趟洗手間。”
方情心奇怪地望了眼轉身離去的墨予深,又環顧了眼四周,並沒發現有什麼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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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洗手間的走廊過道裏,人煙稀少,隱在暗處的男人隨性地靠在牆邊等著韓真真,他指尖燃著的煙明明滅滅,不一會兒,地上殘留一道煙灰。
韓真真用冷水洗了把臉,額角處沒擦幹的水珠順著額前的發絲滴落,幾縷濕發黏在一邊,抽了幾張紙擦拭了下手,便微低著頭返回卡座。
人的神經一鬆懈,意外便會發生在一瞬間…
韓真真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她整個人麵貼著牆壁,一陣涼意穿過心頭。
墨予深反剪著她纖細的手臂,半個身體壓著她的上半身,鼻息間是女人發絲傳來的淡淡蓮花幽香。
昨晚在他的麵前坐上他侄子的大腿,而今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別的男人……相親。
應該是相親,他剛剛屏氣凝神地聽到了些他們的談話。
說什麼進一步發展?
發展你妹……
他老婆三年不見,路子真是越來越野!
“嗬~我以為是誰呢。”韓真真很快調整了狀態,陰陽怪氣地譏諷,腦袋裏迅速運轉,心底裏沒由來的厭惡這樣被控製著無法迅速反擊的姿勢,帶了些許的屈辱,給了墨予深為所欲為的機會~
“你當我死了麼?”男人語氣陰寒。
“墨先生,你別忘了我們離婚了,你管得著麼?”韓真真輕嗤一聲,掙紮,伸腿想要踢他。
墨予深用膝蓋頂住她不安分的腿,全身幾乎貼著她的背,咬牙切齒地說道,“離婚?真真,這隻是你單方麵的要求離婚!在我墨予深的字典裏,隻有喪妻,沒有前妻!”
“……”韓真真一時沒明白過來。
“真真,你眼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那樣的男人也能入得了你眼?”
韓真真聽著,頓時火冒三丈,隻允許你帶女人出來噓寒問暖,買奶茶,就不允許她見男人為自己尋找幸福?
“墨予深!管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