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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含說著,看了一眼陸蘊與絡腮胡,笑道:“你倆也聽見了,如入我門,便與天下為敵,說不定靈譚便是你等葬身之所,如此,你倆也甘願?”
“願!”
“某願!”
二人聽著葉含露了口風,毫不猶豫說著,然後便以性命起誓此生不背!
葉含哈哈大笑,那三名陣主麵色陰沉,頭也不回而走。
“既然如此,戰門之名,便以馭靈相稱!”
葉含此話一出,陸蘊、絡腮胡內心震動,口中喃喃自語!
“馭靈?馭火之靈!”
……
“白君赫,你怎對此處如此熟悉?”
收入二門人,葉含四人緩步前行,那名為白君赫的絡腮胡行走間侃侃而談,葉含這時才知靈珠之用,但卻對白君赫愈發好奇起來。
“門主恕罪,我如何得知此事,關乎自身家世,不願多談!”
白君赫麵色有異,對葉含禮道。
葉含聽聞也無意追究,說:“我此行不為烙印,但你二人既然認我為主,那這火靈烙印怕是也要為你二人奪上一奪,不過有言再先,超過我能力範圍外,那便不可強求!”
二人大喜,再次拜謝。
山到高處已是更加險峻,眾人速度漸慢,葉含一心想快,但所攜靈珠根本不夠,隻得與其同行。
每日黃昏,眾人便會出入山林尋找吃食,葉含四人中,尤以浣花最喜此刻,走在林間,烙印自現,不斷毀木燒花的同時,尋找著能承受火靈烙印的材料。
陸、白二人從未聽說、見過火靈烙印還能如此之用,不解的同時見葉含浣花也不提及,更回困惑起來。
直到在林間,浣花烙印落在一貌似枯木之上之時,隻見她麵色一喜,立即從地上撿起。
這段枯木三尺來長,小臂粗細,浣花將其握在手中,烙印不停在上遊走,很快,那枯木憑空一動,在其麵前飛舞而起,身上陳年累月沾著的塵土與有些龜裂的外殼轉瞬便從表麵剝落。
枯木小了一圈的同時,露出裏麵暗紅的新皮,這時浣花收回烙印,再從頭上取下一紫紅木枝遞給了葉含。
葉含秒懂其意,將二物扔給白君赫與陸蘊,想了一番,開口道:“以後別叫門主,叫我師尊即可!
這二物,是你……師叔所贈,乃不亞於蛇棍之兵,你二人,自行分潤!”
葉含說完,將二物拋出,白君赫拿了短棍,陸蘊接過紫紅木枝。
但二人均有些不信葉含之言,看著身邊樹木,一臉躍躍欲試。
直到葉含點頭,陸蘊當先向前一衝,手握木枝刺向身邊一三人才能環抱的巨樹。
“嚓”的一聲,巨樹中出現一道巨洞,傾刻即倒,白君赫此時也一棍掃過,所擊大樹卻隻劇烈一晃!
“紫紅木枝我早已用煉兵之法煉過,上麵凝有火力,而這短棍剛得,待出了此地,自會再煉!”
浣花見狀開口,頓時,白君赫與陸蘊又是一陣大喜。
“謝過師叔!”
師叔?
浣花搖了搖頭,當先離開林內,葉含一陣尷尬,趕緊與二人追去。
又是三日,眾人終登峰頂,從此地向下望去,目光再佳也看不到底。
怕是有數萬米高吧?
葉含一陣胡想。
峰頂一片鬱鬱蔥蔥,麵積極大,在眾人上峰不遠處,嫋嫋白煙從一處巨大的洞口升騰而起,待眾人走近向下一看,洞口與內裏相比,那簡直小了數倍,猶如在一封閉的水壺上開了一個小孔。
洞壁四處都是窪坑,飛斜而生各種壁樹,從上方層層而下險峻無比,洞底則是一在眼裏巴掌大小的幽幽碧潭,白煙便是從此處冒出。
看到碧潭第一眼,葉含便覺體內的靈力烙印立時活絡,轉頭看向浣花,輕輕點了點頭!
這裏,便是那火力彙聚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