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幾名人形傀儡已走到了眾人身前。
紅衣女子見狀麵有不忿,叫道:“靈界強者為大,你一個鍛體境修者,有何福源占據如此之大府邸?諸師兄弟,隨我來!”
說著,兩手各現一朵黃衣奇花,朝葉含射了過去!
浣花聽葉含說這裏隻有他一人時便覺怪異,正待細想,名為師文琴的鍛體境弟子手中金刃花已經出手,她暗叫一聲不好,隻聽那邊砰砰兩聲,葉含輕描淡寫兩拳,已將金刃花擊碎,師文琴頓時麵色一白,身形後退數步!
“廢物,還有誰?”
葉含麵色輕蔑,開口吼道,浣花剛要喝止,身後數人已經一躍而出。
一名天劍宗弟子與一名青陽門宗弟子當先出手。
一把黃澄飛劍與一烏光錐直射葉含,其後,又有兩問心宗弟子身中燃著血焰、一至高道弟子化為一團血蚊向前掠去。
葉含目光漸冷,一拳將烏光錐擊飛,再一掌擋住飛劍,口中不停:“果然是大宗門作派,狂妄虛偽!”
說著兩手握住飛劍一搓,一抹藍色電光從掌中乍開,飛劍一顫,倒飛而回,而葉含大喝一聲,身形如電,迎著已到身前的血蟻群便是凝力一拳。
血蚊似想分散繞行,但葉含拳還未到,一抹寒意便突臨整座廳堂,化身血蚊群中修者一驚,隻聽“噗”的一聲,然後體內靈力停滯,身子已完全動彈不得。
葉含一擊得手,身形不停,淩空連揮四拳,便自負手而立。
眾人立時目瞪口呆。
先前五人合擊,青陽門弟子所使烏光錐被擊飛,天劍宗弟子馭使的飛劍轉眼便似受損。
然後,就是葉含一前四後連揮五拳,五名師兄弟瞬間便被凍成五團冰塊立在當場。
直到葉含收拳,廳堂之中的寒意才瞬間消退。
這一下,師文琴麵色難看,其他心有異想之人也暗吞口水。
這人,真是鍛體境修者?
空手劈靈器,雙手損飛劍,五拳降五人!
一時間,大家腦袋都有些轉不過來。
……
浣花見狀,輕歎口氣,將蔓藤扔出,化了五人身上玄冰,看著葉含道:“百年不見,葉道友竟精進如斯!”
眾人聽浣花口氣,竟完全將葉含當成元丹境修者對待,一時間心裏的歪心思一下就淡了下來。
“我有事與你相談,不若,讓你這些弟子去偏房休息片刻?”
葉含說著,人形傀儡再作相請的動作,餘下弟子看了看浣花,浣花點頭,眾人再也不敢造次,便帶著受傷未醒的朱文與諸葛靈隨著傀儡出了廳堂。
眾人一走,葉含才說:“葉某身負誓言,不得不苦修而已!”
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儲物袋扔給浣花,浣花下意識一接,靈識一掃,才發現裏麵全是各種陣石、靈材,其中大多全是靈界罕見靈材。
正自不明這是何意時,葉含麵色突然變的有些古怪,說道:“數十年前,有人趁著府邸陣法所激出的濃霧開始在這附近布置各種法陣。
某日,我殺生蟻兵外出覓食偶然觸及其中一陣,陣法發動將蟻兵困在其中,我才發覺此事。
頗為不巧,那時我正在鑽研各種法陣,正愁靈材、陣石不足無法練手,這群修者便送上了門。
我不知他們來曆,也從未驚動他們,隻將靈識附在我靈獸身上偷偷察看,後來法陣越布越密,且相互間似有某種聯係。
這時,我便開始趁他們不在之時練手,他們在外邊布,我就在法陣已布之處一個一個的找出每一個法陣的陣眼,再將陣眼裏所用陣石、靈材全數換成其他靈材代替。
這些替換掉的陣石靈材,對單個法陣無害,根本不會影響它的運行,但當這些法陣作為一個整體開動之時,我那些靈力承載不足的陣石、靈材便會悄然碎裂。
當然,整座大陣開啟的越快,這法陣便消散的越快,給你那儲物袋裏,便是我替換下來的東西。”
浣花一聽,再看葉含古怪的表情,心裏立時豁然開朗,然後隻覺好笑。
這樣說來,那幻境永遠都無法凝實,而且,隨著主陣修者加速彙入靈力,反而會崩潰?
那自己這些人,被困等戰的窘境不就立時而解?
仙宮居然從數十年前就開始謀劃,想在宗門聯盟後院釘下一個釘子,但現在卻被葉含悄無聲息的化解了?
越想越覺世間其妙,然後心裏便是劇烈一跳:這是不是也表明,自己和他有緣?
一想到此,浣花已有些平靜不下來,以往二人相處之景,再一次不停從腦海中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