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立馬掏出了手機打給了許澈。
“喂？”許澈在電話那邊問，“你不是剛走嗎？有什麼事？”
“醫院那邊給你打電話了嗎？花哥怎麼樣了？”宋辭問。
許澈眉頭蹙了起來，有些疑『惑』宋辭怎麼突然會這麼問，語氣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問？”許澈剛說完，就有警員接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後匆匆忙忙跑了過來。
“許隊，醫院剛剛來了電話，說花哥死了。”
“死了？不是說已經搶救回來了嗎？”
“是搶救回來了，但是送到重症看護室後，有人潛了進去，一刀抹了花哥的脖子。”警員道，“就……就死了……”
“有人潛了進去？讓他們留在醫院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怎麼會讓人潛進去？”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被支支吾吾的，說！”
“而且，花哥的那個……就是……嗯……被割了……”
“就是什麼？你嗯什麼嗯？說清楚點！”
“花哥的生殖器官被割了。”
許澈：“……”
宋辭在電話裏將這段對話聽完了，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那位34c小姐姐說的禮物就是指的花哥命。
許澈頭疼地捏了捏眉心，看了眼手機，發現還在通話中，想到宋辭剛才的問題，就像是提前已經知道花哥會出事一樣。
“你是怎麼知道的？”許澈將手機耳邊，問宋辭。
宋辭剛離開不久，從警局到醫院至少四十分鍾，宋辭不可能能趕到醫院，所以這件事情不會是宋辭做的。
“有人告訴我的。”宋辭道，“具體是誰我現在不方便告訴你。”
“你到底在搞什麼？”許澈眉頭蹙了起來。
“我沒有在搞什麼，花哥被殺了，調查凶手是你們警方的事情。”宋辭道，“還有，如果你能把花哥死了的事情告訴孟梵，我想也許他會配合你。”
許澈還想再說什麼，可等他張口要問的時候，宋辭已經將電話掛了。
許澈：“……”
掛掉電話後，宋辭拿著方才文鰩給她的紙條又仔細研究了一下。
月亮的餘弦？
什麼東西？
猜謎遊戲？
眉頭緊蹙著，宋辭看著手裏的紙條邊走邊想。
她離開之前留下了一句話。
她說，相信她一定能找到“暗夜天使”。
所以，這五個字就是找到“暗夜天使”的信息？
那這五個字到底代表什麼意思呢？
月亮……
餘弦……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抬頭就可以看見月亮。
宋辭抬頭盯著月亮瞧了幾分鍾，將手機拿出來對著月亮拍了一照。
今天是初七，月相是新月，上半夜是上弦月。
如果將月亮的兩個尖尖角連成一條直線，再在月亮的半圓上找到一個點連成一個直角三角形……
突然靈光一閃，宋辭立馬有了答案。
原來月亮的餘弦是這個意思。
將每個小時的月相用這種方式算出餘弦，會得到一組數字，這組數字就是找到“暗夜天使”的密碼。
……
早上六點，宋辭將所有的數字都寫在了一張紙上，通過排列組合，提取出了一串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