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裏很快傳來衣衫破碎的聲音,女孩的嗚嗚聲,男人的笑聲,少年的冷氣聲,在這個寂靜的夜裏交織成畫。
隻是這畫並不那麼賞心悅目,反而看得人惡心,渾身發冷。
“記下都是誰了對嗎?”看了全程的月曦冷冷的問係統。
{那當然,係統空間的積分不是白用的,隻是你一分沒攢到,反而搭進去這麼多,有點……}
“其他的話就不必說了,先定位第一個欺辱嶽靈的人在哪吧。”
{益民路,益民小區……}
“益民小區?該不會淩文山也摻和了吧?”
如果淩文山摻和了,管他是不是世界反派,她都要給他一個教訓,不管上麵的人怎麼說,怎麼想,嶽靈這姑娘她是護定了。
{嘿,腦補什麼呢,那場景你不是都看了麼,哪裏有淩文山的事情啊,別沾著強弱異勢的事情就對空間上綱上線的,也不知道以前是受啥鬼刺激了。}
月曦:“……”行吧,她不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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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吧,宋健,一看就猥瑣的不是人樣子,縮頭縮腦的,嗬,當時欺負嶽靈可是一點沒見膽子小啊。”
{是,小心一些,這種人看似懦弱,其實最奸詐。}
“行啦,我會注意。”月曦衝係統擺手道。
那靠在牆角吸煙的一幫人顯然是發現月曦了,打頭的先對月曦吹起了口哨,“呦,妹子,自己一個人啊?”
月曦嫌惡的揮手,和這種人渣呼吸同一種空氣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少說廢話,姓宋的上輩子犯了錯,今世就拿那牲口的命根子來償吧。”
眾人聽見女孩威脅的話,非但沒有覺得害怕,反而因為女孩提到的個別露骨的詞彙,眼裏的貪婪火苗雀躍得更加旺盛了。
“什麼錯,哥哥們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誰手上沒沾上點啥呢,你說得錯是我們強暴哪家小媳婦了,還是賣誰家孩子了,又或者是我們搞大了哪個學生的肚子不負責了,嘿嘿嘿?”
“我擦,我擦擦擦,係統,你聽聽,這人把人家的痛苦當成玩笑似得說出來了,像人話嗎?”
月曦當然不是為了讓係統回複的,說了這句後,她不再廢話,就提起鐵棍向那個欺負了嶽靈的人砸去,出手狠辣,招招致命,本來嬉笑著當觀眾的眾人一看月曦這架勢,實在不是一個小姑娘不尋常調情的樣子,她明明每一招都是想打死那個叫宋健的男子。
在他自己的地盤上,還讓自己兄弟被人欺負,實在不符合江湖規矩,說話的頭頭,用眼睛示意手下,從不同方向圍攻那個不知死活的女子。
一場混戰就這樣展開了,女子雖然孤身一人,但是氣勢半點也沒有落下,防守進攻一樣不落的暴打宋健一幫人。
按理來說,一個十來歲的女生麵對體力懸殊,人數也碾壓自己的對手,是個正常人都不應該一點不害怕吧,可是這女孩子偏偏跟地獄羅刹似得,眉眼中的狠厲實在讓人難以把她與十幾歲正在讀書的女學生聯係起來。
但是地獄羅刹也再怎麼厲害,畢竟也是肉體凡胎,孤身一人對抗一群常年打架的混混,慢慢地,羅刹也漸漸落了下風,後腿,腰腹,胳膊,肩膀,都受了不同程度的重擊,混混們愈發興奮了,第一次碰見這麼不自量力的女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