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次 謔(1 / 3)

新章加載中, 剩於約72小時,您可以補訂部分跳過章節加速加載~  “段隊?你還在不在?你在什麼地方?要不我們過去找你?”周愚以為斷線了。

段寒江眉頭一蹙,“你們?還有誰?”

“張主任和大佬楊。”周愚回答完了接著說,“我們已經快到平陽賓館了。”

段寒江聽到這話,一抬眼就看到了路上開過來一輛眼熟的車, 綠得發亮, 完全和張矩然不相稱。

他放下手機, 那輛綠『色』的車就停在他麵前,車窗放下去,張矩然的頭從車裏伸出來。

“段隊,看你今天的麵相, 有窮困之相。”張矩然就戳段寒江的痛處。

段寒江打開後座地車門坐進車裏,周愚在他旁邊, 楊怡愚在副駕, 關上車門說:“你們這是幹什麼?來給我送終?”

“呸!這種話你不怕說真的了。”張矩然並沒有開車,回頭瞪了段寒江一眼。

段寒江沒計較, 直接開口,“你們到底幹什麼?說吧!”

“擔心你連飯都吃不起, 來看望你的。”張矩然繼續戳段寒江的痛處。

“少廢話, 有事說事。”段寒江踹了張矩然身下的椅背一腳。

他和張矩然認識還是在陸謹聞在平陽支隊的時候, 那時張矩然不過是個剛畢業的實習生, 他三天兩頭就被陸謹聞叫來教訓一番, 張矩然就常在邊上替他卜卦, 說他有血光之災。

張矩然沉痛地打量了段寒江一番, 『露』了個對他冥頑不靈的同情眼神,嚴肅起來,背書一樣地開口,“死者胸前傷口與地平線幾乎平行,普通人在拿刀刺向他人時,傷口都會因為用力有所偏斜,傷口的最外和最深處不會呈平行狀態,除非手法熟練,或者經過專業的訓練,但是這又不符合凶手殺人時,中途停頓的邏輯。”

段寒江沒想張矩然突然跟他說起屍檢報告,不過立即明白他們來這一趟的意思,他相信陸訣雖然有私心,但絕對不會冤枉他,不過在旁人看來大概陸訣就是恨不得立即送他去刑場,他落在手裏就沒了活路,沒罪也能給他挑出點『毛』病,所以來給他提供線索自救。

“張主任,你這樣合規矩嗎?”段寒江凜起表情盯著張矩然。

“我隻是在自言自語,沒注意有沒有人聽到我說了什麼。”張矩然完全不理段寒江,確實自言自語地又繼續背書,“另外,在屍體的鼻腔內發現了一定量的灰塵,他一定在死前不久去過一個很久沒有打掃過的地方。其中還發現了羊『毛』纖維,應該來自於被洗衣機洗過,老是掉『毛』的黑『色』羊『毛』衫。”

這一句說完張矩然終於動了動視線,朝段寒江外套裏的『毛』衣看去。

段寒江隨她的視線猝然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毛』衣,正是張矩然說的‘被洗衣機洗過老掉『毛』的黑『色』羊『毛』衫’。

如果說傷口的問題是張矩然後來發現的,但灰塵和羊『毛』纖維絕對是第一時間應該驗出來的,但張矩然最開始卻沒有提出來。

“你在盤算什麼?”段寒江又抬眼望向張矩然,沒能從張矩然淡定到快成佛的臉上看出來什麼。

“他的麵相沒有大惡,反倒一生三災五厄不斷。”張矩然氣定神閑地談起玄學,“他被抬進來時我就算到你現在的處境,如果我不隱瞞你現在就不是被撤職,而是直接拘留了。”

段寒江沒出聲,繼續盯著張矩然。

張矩然當段寒江的視線不存在地繼續說:“如果你是凶手,現場不會留下這麼多證據,何況這個人還是個逃犯,拋屍在任何地方被發現都沒有人可能懷疑到你。”

“你就那麼相信我?”段寒江嘴角撇出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