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甩手,那金豆子飛至一個茶杯中遇水立刻化成粉末,又見那茶幾咯吱震動,頃刻竟是裂了,魏承東怒道:“你今天的地位可比這金豆子要好?”
舒莞寧臉色隻閃過一絲慌張,但立刻恢複笑容:“我自然知道是機遇巧合沾了不少貴派的光,隻是魏尊主愛美貌年輕女子,雪姑娘可是個絕色……”
“那寧姑娘想怎麼樣呢,姑娘若不願意我便尋了別人去,比金子還硬的關係我們多的是。”
舒莞寧不慌不忙的說:“若別人容易尋,也就顯不出雪姑娘的獨特了,我從來不會和錢財過不去,既然是互利,那麼吃虧的事情我可不做,我有幾個原則,大公子若答應了,一來我可以讓你母親的位置做的穩穩的,二來雪姑娘也可以自由行動了。”
“說來聽聽。”
舒莞寧也不笑了,她很認真的說:“第一,我賣歌賣舞,可身子卻是個冰清玉潔的,我不願做的事情我絕不做。”
魏承東點點頭:“我自然不會逼你做事,一切你自願便是。”
“第二,你們財大勢大,但不可以仗勢壓人,我是仍住我淩玉閣的,所有活動,你們不能輕易幹涉。”
“這個也可以,還有什麼呢?”
“還有就是:你們都是武功高強的人,可我隻有一個阿薔保護著我,放不下心。”
魏承東似乎舒了口氣,他點頭道:“我會派武功最好的人保護你的安全的,這樣如何?”
“我可不要你派的人,那樣平等合作豈不又失重了?”舒莞寧回頭狡黠地撇撇雙唇,“我要找我自己的親信,我要自己擺擂招保鏢!”
這個要求可完全讓魏承東完全詫異了,他覺得這個女子危險的很,一點也不受控製,但也許隻有這樣,才能讓父親的另樣念頭從的鑲雪身上轉過來,他緩聲道:“寧姑娘是如何個擺擂法?”
“這雲裳台是現成的,今天也來了不少武林人士,一會我便發個通告,明天就借這地方從他們中選幾個合適的,我想這不足為過吧。”
魏承東也站了起來,半是誇獎半是嘲愚的說:“寧姑娘好奇特的心思,不知哪日天下人都要因姑娘瞠目結舌了。”
舒莞寧回頭嫣然一笑:“公子謬讚了,外麵人等的太久了,我還得換件衣服將曲兒唱完呢,一會台上再論。”
魏承東和手下人回到座位,鑲雪問:“事情怎麼樣,她答應了吧。”
魏承東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女子好厲害,總算可以賭對吧。”他環視了會場一周,那一個個江湖漢子正翹首盼著美女反台再次獻歌,他歎道:“這回我們和舒莞寧做這個交易,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總覺得請神容易送神難,希望不至於會對我們不利吧。”鑲雪很是奇怪的問:“舒莞寧和大公子說了什麼嗎?”
魏承東將剛才的情景和她一說,鑲雪冷哼一聲:“這個女子也太狂妄了些,不給些顏色看看還真以為世上就隻她一個美色呢。”魏承東道:“若沒一點本事,怕也不濟,這番父親已經注意到他,若是我們和她作對,對我們也沒什麼好處,何況老二可隨時會揀機會。好歹她願意和我們合作,你也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