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文麒不由緊緊攥住拳頭,這個就是害的他家破人亡的惡人魏遮天麼!他恨不得立刻上去將其碎屍萬段,又太恨自己無充足的實力隻能隱忍,他眼中燃起了那十年前的大火,好在那惡人並無旁視,沒發覺他的異樣。
魏承東見父親的眼神,心知自己的賭壓的不錯,便上前說道:“爹爹,寧姑娘果如傳聞中秀外慧中,這回揚州之旅不虛此行啊!”
魏遮天的魂被叫了回來,他一愣,很是遐思的說:“夕日楊玉環能歌善舞,玄宗常親自為她演奏傳為佳話,今日老夫也為姑娘演奏如何啊?”
說罷令手下搬來羯鼓拾起槌子開始敲擊。那羯鼓本是兩麵出聲,魏遮天更在鼓聲中融入自己的“魔音功力”,實在是亂人心智,“嘭嘭……”連續鼓響,盧文麒隻覺胸口異常沉悶,不能舒展,他暗中運氣,膻中、神封兩穴卻酸疼異常,台下亦有不少人在疼痛之際掀翻了桌子,心瑤直抓住盧文麒的衣袖,道:“大哥,我疼,救我!”
魏承東那些人均跪坐地上,雙手向天,頭也仰著吐呐,看來知道這抵抗的方法。阿薔舉起藤編喊道:“你這是什麼妖法,要害死人麼!”
魏遮天哈哈大笑唱道:“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幹。”又說:“你們都來唱吧,本尊快活極了!”舒莞寧身體並無異樣,臉色卻嚇的發白:“尊主是要把我的客人都嚇走麼,這樣的陣勢,我可沒膽子玩。”
魏遮天節奏緩下,滿臉油光道:“好,便聽美人的,美人果真大膽,沒有內功竟敢招惹這樣多高強的人打架,是想搶我饕餮宴的生意麼?”舒莞寧扶過阿薔道:“怎麼敢,以前我隻是不過湊湊熱鬧,現在連我身邊的人都要受這罪,我就更不敢了。尊主若要我們姐妹退出揚州,可以直說嘛!”說罷眼睛一眨,盡是要落下淚來。
魏遮天忙道:“好美人,我怎麼舍得趕你們呢,日後舒天口訣給你的妹子,她便不怕這聲音了。”舒莞寧櫻唇一撅:“偏欺負我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魏遮天道:“好美人,不生氣,明日你要招保鏢,我便讓你一直選到滿意為止可好?”舒莞寧雙眉一翹,道:“可要說好,就算你是尊主也不許插手,全要我自己選。”
“好好好,全美人說了算,我們不說這個,還來唱歌好不好: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