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莞寧笑道:“小麒麟,不是說好別稱呼的那麼見外嗎?我隻不過得了種機緣,些許有些現場的藥粉罷了,都是無聊鬧著玩的,可沒別的本事。”
盧文麒笑道:“那好,莞莞。昨日中毒後,我感覺有人給我體內輸入真氣,我好像看到一雙眼睛,那時我認為是婆婆,可不是你麼?”
舒莞寧道:“我是給你吃了些解毒的藥,可並沒有給你輸真氣,魏遮天已經試過我那麼多次了,我若有武功,難道能逃脫麼?不信麒大哥你再試試。”
盧文麒心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便不再去想這些,隻道:“莞莞昨日說的那些話,可是故意?那白玉牒除了那三個字,姑娘還看見了什麼?”
舒莞寧頓了頓,低下頭咬了咬嘴唇,又抬起頭:“我不知道我做的對不對,因為我確實在白玉牒上看到另外三個字,我想如果真和麒大哥有關係的話,麒大哥一定不會沒有反應的。”
“另外三個字?是什麼?”盧文麒問。
舒莞寧笑道:“也似乎是一個人的名字呢,文——麒——昊。”
盧文麒一驚,當即呆住了,他沉思了許久,方道:“莞莞冰雪聰明,我也不便相瞞,這時年來,我都在用這個名字,連心瑤、二曲子都不知道,我便是文麒昊。”
“啊,真的是你!”舒莞寧眼睛閃過一絲水色,“雖然我大概猜到了,可你這樣直白的告訴我,還是讓我有些驚訝,鵬威澗一直在找這三家的後人,你是文家的後人,卻直接對我說,可見是多麼信任我的。”
盧文麒,不,是文麒昊,他打趣道:“不知道為何,我十分相信婆婆,既然婆婆是你,便也隻好一並相信了。”
舒莞寧很為靦腆的低下頭道:“扮婆婆隻不過為行走方便罷了,隻是我在想,既然我可以猜出你的身份,魏家的人也不會很笨的,說不定正在暗中調查你,你現在的情況也是危險的很。”
文麒昊正色道:“郭老頭父子為了主人不惜殞命,我又何懼之有。這些年來,我也厭了用假名的生活,不如堂堂正正的站起來。隻是凝兒妹妹一家不知道情況如何了,倒是很擔心他們!”
“你是說方凝蘿麼?”舒莞寧問,神情頗為緊張。
“是的,她是我方叔的女兒,我們小時候極好的,自從十年前的那場那難後我們就分散了,這些年來,我和母親一直在尋找她。她還是我的未婚妻子,而且十年前若不是因為我太想念她的緣故,我和母親也逃不過那場大劫,如今知道她還在,母親一定很開心。”
“她是你是未婚妻子……你很想念她……”舒莞寧咬著嘴唇,喃喃道。
文麒昊望了望遠方,幽幽的道:“莞莞,如果你願意,我給你說個故事吧!”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金陵郊外,兩個兒童追逐奔跑著,小男孩不過八九歲光景,身子雖顯得嬌小瘦弱,但看著卻靈巧的很,那小女孩在後麵追著也有些吃力,他喊著:“麒哥哥,壞哥哥,欺負人,把項圈兒還我!”男孩兒得意地晃晃手中的純銀鑲寶石項圈,且退且笑道:“來拿啊,來拿啊,這是我家傳家的寶貝,我說怎麼這兩年沒見著了,原來是被偷兒拿去了。”女孩兒怒氣衝衝地朝男孩喊:“你才是偷兒,這是大娘娘給我娘然後我娘才給我的,我娘讓我妥善保管著,要不我才不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