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組長,千真萬確……”尾火虎萬分肯定的說道。
“很好!很好!秦嶺你這次是插翅難逃,我看你再如何逃脫?”語氣中依然透露著憤怒與殺氣。
“組長,我們何時動手?”亢金龍問道。
角木蛟本來陰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駭人的笑意,“本想借助各派之力破掉此陣,沒想到他們竟然全部失敗了。如此看來此陣還是有些威力,不容小看。”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尾火虎道。
“既然秦嶺在陣中,那麼我現在就通知趙長老,有他出馬,破掉此陣輕而易舉。秦嶺就是囊中之物,任我們拿捏。”角木蛟陰險的笑著,從懷中拿出一塊玉,捏在手心,稍稍用力玉就化為粉末。“現在我已經通知了趙長老,他很快就會趕來。等他到來之時,便是我們出手的時候。”
“組長,地組的人來了……”正在角木蛟得意之極,亢金龍指著近千米外緩緩走來的五人。
隻見遠處的一座山峰上出現五道身影,為首的是一個青年,他身穿黃色錦緞長袍,長袍上繡著日月星辰,周天星鬥,最耀眼的還是胸前的那隻怪鳥,不知為何物。青年徐徐走來,手搖折扇,麵帶微笑,雙眸清澈如水,卻隱隱透露著一絲絲邪氣。
這青年就是炎黃地組組長畢月烏,與他一起的還有翼火蛇、星月馬、井木犴等四人。他們全都是地組的成員。
角木蛟抬頭看了一眼,眼神中的厭惡一閃而逝,角木蛟沒有動,看了一眼之後,就視而不見了。
“大哥,天組的人越來越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都騎到我們頭上來了,真想過去教訓他們!”青年身旁的井木犴滿臉怒容的看著角木蛟等人。
星月馬也附和道:“大哥,木犴說的沒錯,是該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了,不過這次那角木蛟可是顏麵盡失,我們還真得感謝秦嶺,他為我們出了口惡氣。你們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景,角木蛟的臉都綠了,哈哈……”
“我猜他們這次找我們前來,一定是為了秦嶺的事。有可能是請我們幫他們追拿秦嶺。”一個渾身散發著陰冷與火熱的男子冷冷的說道。
青年淡淡的笑著,“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去會會這個秦嶺。”
見畢月烏等人突然大笑,而且還是衝著自己這個方向。雖然不知道緣由,但角木蛟認定絕對不是什麼好事。皺著眉走了過去,道:“想見畢兄一麵可真不容易啊!”
“我們地組可不像你們天組那般無用,連個金丹期的修士抓了這麼久,都沒抓住!”井木犴突然說道。
“你說誰無用,井木犴你給我說清楚。”尾火虎暴跳道。
角木蛟陰著臉,雙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井木犴突然感覺一股壓力突襲而來,井木犴瞬間就感到了窒息。
畢月烏輕聲一喝,“木犴,你退下!”
畢月烏又笑道:“角兄不必動怒,我這兄弟心直口快,不會說話,得罪之處,還望見諒。我代他向角兄賠罪。”
“哈哈……看在畢兄的麵子上,我就不與你計較,若有下此,我定饒你不得。”說完後,井木犴感到壓力猛然消失,立馬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畢月烏笑道:“不知角兄找我前來,所為何事?”
“本是想請畢兄出手相幫,助我擒住請嶺。但現在卻不用勞煩畢兄出手了。”
“這是何意?”畢月烏不知道角木蛟在打什麼主意。
“隻因我前一段時間去拜訪了趙長老,將秦嶺的事在他麵前提了幾句,誰知引起了他老的興趣。所以他特別交代,讓我將秦嶺給他帶回去。若是仍擒他不住,趙長老說他會親自出手。”
“趙長老要親自出手?”畢月烏不敢相信,“難道趙長老也相信那傳言中的寶物,真的在秦嶺手中。”
“為何不信,秦嶺能從我手中安然逃脫,定然是寶物相助的原因,不然早就將其斬殺!”角木蛟肯定的說道。
“那秦嶺現在在何處?”
角木蛟指著身後,“我的人剛剛已經探聽到秦嶺就在這山穀中,所以我已經通知了趙長老,想必他很快就會趕來。”角木蛟不知道,秦嶺確實在山穀中沒錯,不過這可與尾火虎打探的沒有一點關係。
畢月烏盯著角木蛟,不知他心裏打什麼主意,他竟然請來了趙長老。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是怕秦嶺像上次一樣從他手中逃走。而趙長老竟然要出手對付秦嶺!他可是渡劫期啊!難道說那寶物真的在秦嶺手中,所以才引來了趙長老。畢月烏沉思著,分析著當前的局麵。
“大哥,可是在想那傳言中的寶物?”翼火蛇暗暗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