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修士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猜測壓力來源於何方之時,一道身影從山穀的另一側一閃而逝,鑽進了茂密的山林,失去了蹤跡。
幾個呼吸間,角木蛟就帶著趙長老來到了山穀前。角木蛟,是他!秦嶺看到了角木蛟,此刻正向著大陣走去。眼中的怒火瞬間點燃。此刻秦嶺已經來到了陣門前,隱身在人群中。
突然秦嶺感到了一陣心寒,一道淩厲的目光射向自己這個方向,秦嶺連忙收斂全身氣息,連呼吸都停止。三息之後,秦嶺抬起頭,望著那道的背影。是他,剛才的威壓就是此人釋放的,他是什麼人,為何角木蛟和他在一起,看起來角木蛟好像對他很恭敬。難道他畢月烏口中的那個渡劫期修士。秦嶺猜測著。
角木蛟的出現引起了一陣騷亂,這其中有不少修士都認識角木蛟,“角木蛟!炎黃的角木蛟來了!”眾修士低聲道。彼此交流著。
“嘿嘿!這角木蛟也來了,看來他們還是不甘心啊!不知道他們想出辦法破陣沒有?”“以在下看來,角木蛟應該是有備而來,要不然也不會來此,若是再失敗,那他們炎黃的臉真的要丟盡了……”
就在角木蛟百米之外,畢月烏還在昏迷中,“不好,角木蛟來了,大哥怎麼還不醒?他身後的那人不會是趙長老吧!”井木犴心急火燎的說道。
也許是聽到了井木犴的急迫,畢月烏緩緩的睜開雙眼,隻覺得自己暈了很長時間。全身乏力,一點力氣也沒有,就像與人惡戰了一樣。
“大哥,你醒了,終於醒了。”井木犴激動的扶起畢月烏。
鬼金羊道:“大哥,角木蛟來了,你看他身後的那個人是不是趙長老?”
畢月烏望了一眼,道:“沒錯,那就是趙長老。”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角木蛟等人身上,角木蛟來到畢月烏身旁,道:“畢兄,你終於醒了,我本以為你不會這麼快醒來呢!”
麵對角木蛟的嘲笑,畢月烏視而不見,被人扶起,畢月烏恭敬的對著眼前之人道,“見過趙長老!”
“看,那是誰?怎麼畢月烏和角木蛟好像都對此人十分的恭敬?”眾人不由的望去。隻見畢月烏正十分恭敬的站在那人麵前。
“我能從此人身上感受到莫大的壓力,難道剛才的威壓就是此人散發出來的。”眾人紛紛猜測,不得不說人多就是力量大,不到一刻的時間,趙長老的身份就被眾修士猜測的七七八八,呼之欲出。
“哼!”一聲冷哼,趙長老看都沒看畢月烏,“沒用的東西!”趙長老隨即轉身,對著角木蛟道:“這就是‘九曲黃河陣’嗎?
見趙長老如此,角木蛟心中暗喜,“是的長老,這就是那‘九曲黃河陣’”
角木蛟就在百米之外,秦嶺殺意不減,死死的盯著角木蛟,見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心道這是個好機會,如果能趁此出其不意斬殺角木蛟,那絕對是一個讓人難以預料的。任誰也想不到。
不加遲疑,秦嶺緩緩退去,朝著密林而去,當秦嶺再出現時,秦嶺已經成了另一副模樣,蓬頭垢麵,怎一個慘字形容!若是不仔細辨別,是很難看出此人就是秦嶺。秦嶺滿意的看了看自己,朝著眾人走去。
李剛出陣後,發現自己修為掉至築基期,當時想死的心都有,不過後來發現修為削減的不止他一個人,有的人甚至變成了凡人。
接下來又看見各大門派的弟子也被扔出陣來,心中的悲痛稍稍減弱,而如今又看見畢月烏也是如此,同時想到陣中死去的人。心中的悲痛又減了幾分。
李剛沒想到如今又來了一個比畢月烏更厲害的人,不知道他能不能破了此陣。李剛雖悲痛減弱,到哪對於三霄派的恨意絲毫沒有減弱。忽然,李剛感覺自己背後有人,回頭看去,隻見背後是一個蓬頭垢麵,衣服破碎不堪的人,發現此人的修為比自己還低,築基初期。
臉上洋溢著一絲微笑,李剛開口道:“道友的修為也被削減了,看道友這個樣子應該是從大陣中剛剛出來吧?”
“沒錯,在下本是元嬰期的修為,可憐百年修為化為烏有,三霄派實在是罪該萬死!”秦嶺一副痛恨的模樣。
“道友莫要泄氣,修為沒了,可以再修煉回來,若是命沒了,那就什麼也沒了。”李剛此刻悲傷全失,讓人意外的他竟然勸慰其秦嶺起來。
秦嶺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跟李剛說著,眼角的餘光始終留意著角木蛟,“道友說的有理,還未請教道友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