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青年忽然生出一種不安,但卻又說不出這股不安來自哪裏,難道是多慮了,眼看秦嶺就要死在天獓獸嘴下,金袍青年不再去想,此刻他的心思又被傳言中的寶物雖塞滿,秦嶺在他眼中已經變成了一個寶光四溢的絕世寶物。
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吼叫直衝眾人心底,那種衝擊幾乎讓有的修士從半空中跌落,一些修士受不了這強大的音浪,直接倉惶後退著。眾人相隔近千米都能感受到如此大的衝擊與威力,可想而知處在音暴中心的秦嶺,那絕對是……眾人不敢想象。
秦嶺身後百米處有著一座小山包,可就是這座小山包,卻在天傲吼下硬生生的被震為了塵土,隨著強勢的音浪飄散。
身在天獓獸三丈的之外的秦嶺此刻卻又是另一番景象,眾人看去,隻見秦嶺周身不知何時浮現出一朵青蓮,青蓮搖曳,撒下斑斑青光,將秦嶺籠罩其中,而此刻秦嶺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站在天獓獸身前,絲毫沒有受到天獓吼的傷害。
秦嶺沒有理會眾人的震驚,一聲冷笑,丙火神雷轟然爆炸,一時間火光衝天,也許是天獓吼的原因,眾人根本沒有什麼注意,若是有人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幾顆丙火神雷與之前的有著一些不同。這最後的十幾顆丙火神雷,秦嶺在其上麵加了一點東西,有了它,秦嶺相信一定可以可天獓獸重創,甚至可以將其滅殺。
結果如秦嶺所料,在青蓮擋住了天獓獸的天賦神通天獓吼後,丙火神雷隨之爆炸,天獓獸正準備著秦嶺在自己神通之下神魂俱滅的,可是等到的卻是周身一連串的爆炸,起初天獓獸沒怎麼在意,可是很快他就感受到了一絲絲不對勁。
天獓獸感受到了一股股難耐的熾熱,他心裏十分清楚這股熾熱是可以要自己命的,嚇得天獓獸連忙回身望去,看向自己龐大的身軀。出現在他眼中的是一簇簇藍色的火焰,正在他那厚厚的鱗甲上歡快的跳躍著,而他鱗甲上原本的那一層火焰,早已被這藍色的火焰所吞噬。
接下來是一陣陣無邊的灼痛,天獓獸親眼看見自己那防禦十足的鱗甲在藍色火焰下就像一層糊窗的紙,觸之即破,燃之必燃。
天獓獸驚慌了,就在這麼一會的時間裏,天獓獸身上已經有多處燒傷,甚至有幾處,木中火已經燃燒到了天獓獸的血肉之中,疼痛的難忍讓天獓獸徹底亂了,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可能真的會沒命。
一句句晦澀的發覺從天獓獸口中念出,可是那藍色火焰竟然沒有一點反應,天獓獸本想借東皇山的控火之術來控製那詭異的藍色火焰,可是一番嚐試之後,根本無效。接下來的十幾息中,天獓獸用盡了各種辦法,可是絲毫也滅不掉附著在身上的藍色火焰,該死!這究竟是什麼火焰,為何如此霸道詭異!
就在這十幾息的時間裏,木中火已經全部附著在了天獓獸身上,至此也可以說如果不出意外,天獓獸必死無疑。
天獓獸身上的火焰被吞噬個幹淨,木中火也開始發威了,隻見那緩緩跳動的木中火已經開始有壯大的趨勢,相互之間更是有連成一片的跡象。
身體各處傳來了無盡的灼痛,天獓獸徹底的驚慌了,他朝著金袍青年奔去,金燈大般的眸子中布滿了恐懼,一聲聲痛苦的哀求傳到金袍青年耳中,“少年救我!救我……”
眾修士驚呆了,眼前的一切就像一場戲一般,十分的戲劇化,本以為秦嶺必敗無疑的他們,可結果卻給了他們一個響亮的大巴掌,秦嶺不僅沒有敗,反而將天獓獸殺的落荒而逃。
那金袍青年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如此急劇變化的結果讓他根本難以相信,秦嶺怎麼可能在天獓吼下活命!絕對不可能,金袍青年十分的清楚,以天獓獸元嬰中期的修為,就算是出竅期修士恐怕也難以抵擋天獓吼,而秦嶺又怎能抵擋的了。難道是那青蓮的緣故,青年記得剛才似乎在秦嶺周身見到了一朵青蓮,將秦嶺護在中央。
對了!一定是這樣,難道剛才那青蓮就是這次出世的寶物?金袍雙眸中誕起一陣火熱,“哈哈……如此寶物本少爺一定要得到……”就在金袍青年遐想之際,一聲聲痛苦的呼喊,將青年從幻想中喚醒。
“少爺,救命!”天獓獸一邊狂奔一邊拚命呼喊,徹骨的灼痛已經讓他放棄了一切,也顧不得是否丟人,這一刻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活命。
金袍青年似乎還沒有發現天獓獸的異狀,眉宇間的厭惡之情十分的顯眼,“沒用的東西,一個小小的人類修士就讓你如此驚慌,簡直丟盡了我東皇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