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開並未惱怒,隻是麵色有些難看,冷冷的道:“事出有因,我不想過多解釋,若是連師弟沒有別的事情,就請回吧!”
“回?我為什麼要回?看來曾師兄還不知道我來的目的。我們這些師兄弟聽說你連一個小小的秦嶺都抓不住,紛紛出關前來幫你,這可是看在同為蜀山弟子的份上,你們說是不是啊?”連成的話惹來一陣嬉笑。
“好了連師弟,我們來此不是聽你嘲笑曾師弟的……”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緊湊黛眉,有些不悅的說道,女子的聲音就像黑暗中的一道火光,蜀山眾弟子的目光全被其吸引了過去,但卻無一人敢露出非分之想,她的狠辣與強勢眾人是見識過的,就連曾開與連成在聽見女子的責怪後,也不敢出言反駁。
眾人不由的回憶起,數百年前曾有一人見其美貌,就出言調戲了幾句,結果那人重傷,在床上躺了幾個月才恢複。陸陸續續下來,幾年間,蜀山傷在她手中的人已達數十人,其中不乏修為高深之輩,全都是重傷離死亡隻差一線,就這樣女子的狠辣同她的美貌一樣在蜀山迅速傳開,至此再也沒有人敢招惹與她。
“是,嚴師姐教訓的是……”連成恭敬的說道。
曾開這才發下現連成身後的嚴丹,連忙上前道:“曾開,見過嚴師姐。”
“嗯。”嚴丹淡淡的回應了一聲,接著似乎想起了什麼,“曾師弟,秦嶺就是從這裏消失不見的嗎?”
“是的嚴師姐。”
嚴丹將附近掃視了一遍,什麼也沒有發現,便問道:“那你可有什麼發現?”
“沒有,此處沒有任何痕跡,想必那秦嶺早已離去!”
此時,曾開的心中卻在急速思索著,不知這位嚴師姐為何突然出關。忽然曾開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嚴丹的出現定與嚴鬆有關,曾開曾聽過一些傳聞,說嚴鬆是嚴丹的親弟弟。照現在的情形看來,曾開可以肯定十之八九兩人之間的關係不一般,要不然也不會在嚴鬆被秦嶺打傷後,嚴丹就突然出關,而且似乎秦嶺的行蹤很感興趣。
這時,一旁的連成又道:“曾師兄,不如我倆打個賭如何?”連成滿懷笑意的看著曾開,一看就知連成沒懷什麼好意,但曾開也不甘示弱,道:“連師弟,請講。”
“你我都是為捉拿秦嶺而來,不如這樣,不管你我誰先捉住秦嶺,對方都必須答應另一方一件事情,曾師兄覺得如何?”說完後,連成還偷偷的看了一眼嚴丹,見其沒有注意自己,才稍稍安心。遂充滿信心的看著曾開,等著他的回答。
“可以,希望連師弟到時可別不認賬。”
這一聲驚醒了陷入沉思的嚴丹,“連師弟,既然此處找不到線索,那我們就走吧,去別處看看。”
“好的,師姐。”說罷,連成就跳上飛劍,疾馳而去。
等嚴丹一行人走後,向古易疑惑道:“沒想到嚴師姐也出關了,她怎麼和連成等人走到一塊了?”
“看來嚴師姐因嚴鬆受傷,對我有很大的意見啊?”曾開喃喃自語。
“師兄,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們也走吧,切不可讓連成他們搶先一步找到秦嶺。”有嚴丹的存在,曾開還真有些擔心連成等人會先自己一步。
秦嶺一路疾馳,途中遇到了不少蜀山弟子,均是三三兩兩的一起。秦嶺都一一避過。秦嶺知道這些人都是蜀山派出來尋找他下落的。
在疾行幾百裏後,一座城池出現在秦嶺眼前,這倒讓秦嶺有些意外,沒想到蜀山境內還有城池,不知是哪方勢力。
秦嶺將氣息收斂成一個築基修士後,就走進城去。進得城中,入眼的是一片繁榮。秦嶺在一座酒樓前停下了腳步。若說哪裏容易得知蜀山最新動向,那就是修士們最喜歡去的地方——酒樓。那裏彙聚著三教九流,修真界有任何風吹草動,在那裏都可以打聽的到。
秦嶺走進酒樓,一個小廝立馬迎了上來,“客官,您想要些什麼啊?本店的靈酒可是遠近聞名,要不您來點嚐嚐……”小廝吹噓著。
秦嶺笑道:“那就給我來一壺。”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廝笑著跑開了。秦嶺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靜靜地打量著酒樓內的每一個人。
在秦嶺走進酒樓的那一刻,數道眼神投射而來,不過在發現秦嶺是築基期後,便都失去了興趣。
不一會,小廝滿臉微笑的端著一壺酒走了過來,“客官,您要的酒來了。”在小廝放下酒壺後,秦嶺漫不經心的問道:“小二哥,知道外麵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為何見許多蜀山弟子來來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