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婆婆用拐杖敲打著地麵,“也隻能這樣了,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動身,要在城主出關之前趕回白帝城。”
初升的驕陽總是那麼充滿活力,刺的人眼難以睜開,卻又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秦嶺躺在地上,吃力的睜開雙眼,打量著四周的一切,身旁的火堆散發著餘溫,一縷青煙徐徐而升。
緩緩起身,胸口的一絲疼痛讓秦嶺回想起嚴丹刺中自己的那一刻,我怎麼在這?秦嶺不知道自己被何人所救。他隻知道在他昏迷的那一刻,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身旁。
“小友,醒了?”一個蒼老卻又力量十足的聲音在秦嶺耳邊響起,一個白胡老者出現在秦嶺眼前。
秦嶺吃力的站來,就算再傻也知道是眼前這老者救了自己,“多謝前輩救命之恩,秦嶺沒齒難忘!”
白胡老者笑聲爽朗,“小友不必如此,舉手之勞而已,老夫救小友也不是全無目的!”
秦嶺沒想到老者會如此直接說出,“前輩請講,但凡晚輩能夠做到,晚輩絕不推遲。”
白胡老者大笑,“小友放心,這件事老夫也不是十分確定小友是否同意,全憑小友自己做主。”
“前輩請說。”
“老夫見小友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當真是英才天驕,就算在修真界也不多見,不知令師是?”
秦嶺苦笑一聲,“不瞞前輩,晚輩並沒有師傅,一切都是晚輩自行摸索……”
“哦!小友竟然沒有師傅?”白胡老者先是一驚,而後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白胡老者又接著道:“小友覺得老夫如何?”
秦嶺算是聽明白了,此刻也知道了老者的意思,這是要收自己為徒啊!“前輩修為高深,晚輩佩服!”
隻聽秦嶺繼續道:“晚輩雖然沒有師傅,但晚輩心中早已將他當做晚輩的師傅,雖然晚輩再也見不到他了……前輩的好意,晚輩隻能心領了,還望前輩見諒!”秦嶺想起了盤古怨念,在秦嶺心中盤古怨念早就成為亦師亦父的存在。
見秦嶺婉言拒絕,白胡老者感到陣陣惋惜,如此良才,若經自己稍加指點,他日必可揚名修真界,飛升仙界也是遲早的事。
“既然小友不願,老夫也不強求。小友與老夫也算有緣,這是老夫的一麵玉牌,他日小友若有何難處,可來九宮山找老夫……”白胡老者拿出一塊玉牌,放在秦嶺手中後,霎時,失去了蹤跡。秦嶺大為驚訝,這是什麼神通?因為老者是憑空消失的。難道是瞬移。秦嶺隻想到這一種可能。
秦嶺對著虛空,道:“前輩大恩,秦嶺銘記在心!還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小友他日若到九宮山必會知曉……”老者的聲音在林間回蕩。
秦嶺仔細的看著手中的玉牌,玉牌之上刻著一座巍峨的高山,栩栩如生。另一麵刻著三個意境深遠的三個字‘九宮山’。宮月兒不是在舊宮山嗎?還有張三豐好像也在九宮山。看來自己以後真得去九宮山一趟了。
將玉牌收入懷中,秦嶺盤膝坐下,開始檢查身上的傷勢,在運行一周天之後,秦嶺發現自己的傷勢已經基本痊愈,除了胸口的那一劍外傷,還有一絲疼痛。怎麼恢複的這麼快?秦嶺知道自己傷的有多重,嚴丹的那一劍若再偏移一下,就會刺穿自己的心髒。看來是前輩救治了自己,秦嶺暗想道。
秦嶺飛至高空,發現現在所在之地竟然離蜀山有千裏之遙,難道自己昏迷好久了嗎?秦嶺在空中極速奔馳,這時看見前方有一修士正禦劍飛行。秦嶺追趕了上去,“道友且慢!”
聽到背後有人呼喊,邱然回過頭,見百米外一人急速而來,“道友是在喊在下?”
“正是,不知道友如何稱呼?”秦嶺瞬息便來到邱然身邊。
邱然吃驚的看著秦嶺,眼中閃過一抹驚色,而後說道:“在下邱然,不知道友是?”
秦嶺道:“原來是邱道友,在下秦雲。”
“不知秦道友有何要事?”
秦嶺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以及昏迷後發生了什麼事,便直接問道:“不知邱道友可聽說過秦嶺此人?”
“秦嶺!道友真會開玩笑,現在修真界誰不知道秦嶺啊?就連三歲娃娃都知道,不過可惜了,聽說秦嶺與昨日死在了蜀山派手中。”邱然一陣歎息。
秦嶺楞了,第一次聽說自己死了,“死了!邱道友是說秦嶺是昨日與蜀山弟子大戰,而後死在了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