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使勁搖著頭,“父親,沒有,我沒有……那人不是血金剛,不是血金剛……他們血口噴人!”
“你說那人不是血金剛,你如何能證明?”關溯緊緊逼問。
月山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那是月山的一種的直覺,可說出來有人會相信嗎?“我……我……”
關溯陰狠的看著月無策,眼眸深處盡是得意,“月無策,你還有何話說?”
月無策陰沉著臉,“逆子,你果真與血金剛勾結,殺了蜀山弟子?”
“父親,我沒有,是有人將我引到這的,我到這裏時,就發現有人打鬥,接著就看見那人被殺死……”
“嚴仙子,若說小兒與血金剛交好,月某也許會信。但若是說小兒與血金剛一起殺害貴派弟子,月某是斷然不會相信。嚴仙子給月某一些時間,月某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給貴派一個滿意的交代。”
“好,我就給你幾日時間,若是不能令我身後的眾師弟滿意,就休怪我無情,後果我相信月家主應該是知道的,把月山放了……”殺意眾橫,嚴丹此刻心情極其的糟糕,竟然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殺害蜀山弟子,不管是不是月山,嚴丹都必須拿出一種態度,不過眼下絕對不是殺月山的時候,嚴丹總覺得這一切有些太突然。
“師姐,不能放,這無疑是放虎歸山……”容心立馬反對道。
“師妹不用再說了,我意已決。”
關溯低語,“嚴仙子為何不趁機機會,一舉擒住月無策,這樣的話就可將他們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嚴丹不懂聲色,臉上沒有一絲的神色,“關城主不用擔心,到時我自會請關城主相助。”
關溯眸子深處,有著得意與冷笑,“仙子客氣,到時隻要仙子一句話,我關家上下定會全力相助。”
“如此就多謝嚴仙子,五日之後,月某會親自登門給嚴仙子一個交代,我們走!”說著,月無策就帶著月家人馬,霎時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月府,月山跪在廳內,“啪!你這逆子!看你幹的好事!”月無策一掌打在月山臉上。
月雲拉住了月無策,“父親息怒,現在責怪二弟已是無用,如今最緊要的是我們如何給蜀山一個交代,如果蜀山與關家聯合起來,我月家危矣!”
月無策有些頹然,如今證據鑿鑿,如何能說得清,“到如今還有什麼辦法,除非我們能抓住血金剛,不然難以逃脫幹係!”
月山跪倒在地,臉上沒有一點神色,雙瞳中流出一種絕然,“父親,都怪孩兒,是孩兒連累了父親,以及月家。這一切就要孩兒自己承擔吧!與父親以及月家無關。”
“二弟,你先起來,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何會出現在城外,為什麼會被他們抓住!”
在月山的一番描述之後,月無策和月雲都深深的皺起眉頭,若是月山所言為真,那麼很明顯這就是一個陰謀,一個可以將月家連根拔起,讓月家陷入不覆之地陰謀。
月雲麵露憂色,“父親,若是二弟所言不假,那麼這一定是關溯小兒的陰謀,他想讓我月家與蜀山為敵,好從中謀利,謀奪炎都!”
月無策一掌拍在身前的桌子上,鐵木做的桌子瞬息分崩離析,化為粉屑,“可惡的老匹夫,竟然如此無恥!我誓與他不死不休!”
月雲顯得比較鎮定,“父親不要氣惱,現在的一切還沒有到最壞的程度,我們還有機會。”
月無策抬頭看著月雲,“什麼機會?”
“父親難道忘了,蜀山之人給了我們幾日時間查清此事?”
“那又如何?以關溯小兒的狡詐,他斷然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我們是查不出什麼的……”
“關溯的計劃雖然天衣無縫,讓人無從查起,但他卻忘了一點,這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是什麼?”
“他忘記的是這次蜀山為首之人是嚴丹,嚴丹此人孩兒早就有所耳聞,如果連孩兒和父親都能看出這是一個陰謀,我不相信她會看不出來。我想她之所以沒有對我們動手,應該就是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所以才想借我們之手,查明事情的真相。”
“雲兒說的沒錯,為父怎把這給忘了,很好,你果然沒有讓為父失望。”月無策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月山,“你給我滾起來,自今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踏出房間一步,如果再敢偷溜出去,我月無策就沒有你這個不孝子,來人將這個逆子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