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一聲厲喝,“血冥老祖你好不要臉!難道就不怕我杜家報複嗎?”
血冥老祖殺意猛現,步步緊逼,朝著中年人而來,臉上盡顯不屑,“杜家?你區區杜家老祖我還未放在眼裏,信不信老祖今日就將你杜家滅了!識相的趕快將那件東西交出,老祖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中年男子如山嶽壓頂,竭力抵抗來自血冥的壓力,一聲怒吼,“血冥老祖你敢!我與你拚了!”
“螻蟻般的東西,就憑你也配與老祖動手,若是杜重小兒在此說不定老祖還有些顧慮,可歎杜重小兒自作聰明。”
隻見血冥老祖單手一揮,滾滾血浪就以撲到男子身前,將男子擊倒在地。
杜家剩下之人紛紛朝著血冥老祖殺了過去,血冥老祖看都沒看,“一群螻蟻,既然想找死,老祖就成全你們。”
血浪滔天,百米之內全部被血浪覆蓋,不消片刻,杜家幾十名高手全部葬身在血河之中,化為具具白骨。
中年男子見此,心猶如刀割,這些人都是杜家的中流砥柱,也是杜家的未來,如今被血冥老祖所殺,這幾乎是葬送了杜家的未來,“血冥老祖!我杜家與你不共戴天,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少說那些沒用的,趕快交出孔雀翎,不然老祖連你一塊殺了!”血冥老祖將中年男子提起,一雙血紅的雙手死死的捏住了中年人的脖子。
“哈哈……你做夢,就算死!我也不會將孔雀翎交給你的,你做夢去吧!”中年男子放聲大笑,已經將自己的身死置之度外。
“哼!想死!不交出孔雀翎,老祖讓你想死都難!”
“你想幹什麼?”中年男子恐慌了,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臉色瞬間慘白,“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是不會交出來的……”
血冥老祖殘忍狂笑著,“嘿嘿……現在知道怕了,老祖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孔雀翎,老祖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中年男子麵色一緊,一副置之生死的樣子,“你休想!你殺我杜家子弟,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殺意滔天,血冥老祖要動手了,“做鬼!恐怕你沒那個機會了,不交出孔雀翎,老祖讓你連鬼都做不成!”
“血冥兄何必跟小輩們一般見識!”半空中突然驚現另一道身影。
中年人見來人,立馬說道,“前輩救我!我願意將孔雀翎獻給前輩,隻要前輩幫晚輩報仇,殺了這魔頭!”
“小子你這是找死!”血冥老祖殺意大增,眼看就要出手斬殺。
“血冥兄何必動怒!這杜家小輩的用意我豈會不知,又豈會與血冥兄為難。”
血冥老祖壓住心中的怒火,一臉不善的看著來人,“玉真子,你來此幹什麼?若是想阻擋老祖,老祖不介意連你一塊收拾了。”
原來來人是昆侖派的玉真子,血冥老祖前腳到,玉真子後腳就跟上了,隻不過在暗處沒有現身。在見血冥老祖欲對男子下殺手時,玉真子知道自己必須現身了,不然孔雀翎真的要落入血冥老祖的手上了。
“哈哈……血冥道友說笑了,誰不知道血冥道友在仙葬之中被人打成重傷,險些命喪,血冥道友怎會開這種玩笑,不知我說的可對,/”
“玉真子,你!”血冥老祖閃過一絲狠辣,自己重傷這件事雖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但也很少有人知道。
一是看見血冥老祖重傷的修士在仙葬中死傷不少,十不餘二。
二是,在出了仙葬之後,血冥老祖就放出話,若是他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東西,那麼後果自負。
血冥老祖這麼說,眾修士哪裏還不知道啊?得罪一個散仙是愚蠢的行為,更何況還是血冥老祖,所以當初看到的修士們都選擇了遺忘。
再加上當時秦嶺與蜀山派之間的事情,也很少有人再在意這件事情。如今被玉真子說出,血冥老祖的傷疤被揭開,血冥老祖的憤怒可想而知,但這隻是怒氣而已,血冥老祖不會傻到真的與玉真子開戰。
“玉真子你想怎樣?”血冥老祖突然變得異常平靜。
玉真子大笑,“血冥道友還是趕快將杜家小輩放下,不然一會杜道友趕來,可是要與血冥道友拚命的。”
血冥老祖不屑道:“老祖豈會怕他!”
玉真子笑意不減,“難道血冥道友忘了,你的傷勢?若是杜道友一會拚了命也要與道友一較高下,隻怕血冥道友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