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青年急忙將手中的雞腿丟掉,再次朝著武門的方向看去。
“你用看了,那人已經下去了,若想弄明白,不如你我現在就去看看,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
這兩人就是牛莽與火麒麟。
那個白衣青年,不用說定然還是牛莽了,漆黑青年,是火麒麟,如今火麒麟已經能夠化為人身,可沒有想到卻是這個樣子。
火麒麟擦了一下嘴邊的油膩,道:“如此也好,說不定那小子就在那裏!”
牛莽露出疑惑,“也不到他現在在做些什麼,之前弄出那麼大的動靜,現在怎麼沒有一點動靜了?”
“問那麼多也沒有,還不如前去看看再說!”
另一方,紫陽門的那名長老被淳於山一掌打暈了過去,已然是重傷。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就算那幾名弟子想瞞也是瞞不住的,當他們趕回紫陽山之後,這件事情,立馬傳遍了整個紫陽山,被掌教紫陽真人得知。
大殿中,幾名弟子跪在地上,戰戰兢兢,不知道是因為之前淳於山的雄威,還是現在紫陽真人的威勢,讓他們有著一陣陣慌亂。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能告訴我?”紫陽真人陰沉著臉,目光寒冷,讓幾人有泰山壓頂的感覺。
下方,幾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之前那名青年。
紫陽真人的目光也隨之轉移,落到那名青年的身上,“落鈞,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那青年汗流浹背,立馬頹倒在地,“掌教,是那武門小兒欺人太甚,弟子本下山前去拜訪武門,可誰知他們出言不遜,侮辱我們紫陽門,弟子氣不過與他們發生了衝突,被他們打傷,弟子回到師門後,恰巧被長老看見,長老就帶著弟子前去找他們理論,可誰知他們二話不說,就對我們出手,連長老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將長老打成重傷,還羞辱我們……”
青年怨恨的說著,將一切全部推給了武門。
紫陽真人聽了之後,沒有言語,而是向旁邊幾人問道:“是這樣嗎?”
那幾人連連點頭,“是的,落鈞師兄說的沒錯,他們武門實在是欺人太甚,根本沒有將我紫陽門放在眼裏!”
如今幾人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為了逃脫懲罰,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我不是說過,讓你們不要去招惹武門嗎?怎麼你們是根本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紫陽真人厲喝一聲。
那青年急忙解釋:“掌教息怒,是弟子的錯,弟子本隻是想去看一看武門,因為這一屆我們紫陽山招收的弟子大大減少,有不少人拜入了武門,弟子隻想去看看情況如何,沒想到他們卻……”
“好了,不要說了,情況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幾個先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離開山門一步……”
紫陽真人皺著眉頭,思索著什麼,並沒有幾人的一番話而失去判斷。他不是傻瓜也不是笨蛋,定然知曉這當中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對於武門,紫陽真人了解的也不是很多。
隻知道武門之人,忽然一月前出現在樊落城。
當初,在武門初來樊落城時,紫陽真人就已經觀察了好久,可就是猜不出武門的來曆,直到有一日,紫陽真人遇見了淳於山。
兩人鬥了一場,結果紫陽真人大敗而歸,當紫陽真人問及淳於山來曆時,淳於山隻說了一句,“知道的越多,越危險!他日,你定會知曉!”
回到紫陽山之後,紫陽真人百思不解,不知道自己會敗。
淳於山的手段,紫陽真人從來沒有見過,不過有一點紫陽真人可以肯定,淳於山不是修仙之人,就像武門一樣,真的像是世俗界習武之人。
可是習武之人,什麼時候有這個實力了,一掌就能拍碎一座山峰。
“來人,立馬將大長老與三長老請來,就說我有急事相商!”
牛莽與火麒麟兩人走出酒樓,立馬朝著武門而去。
大門前,牛莽望著那上方的匾額,念叨,“武門,巫門,怎麼感覺那麼像呢?說不定真的是那小子搗鼓出來的,走!趕緊進去看看!”
“哎!哎!站住!幹什麼的?”就在兩人正要往裏走時,忽然被人叫住。
牛莽回頭,隻見門前站著兩個護衛,正盯著自己。
“是不是前來拜師的?今日已經結束了,明日再來吧!”那守衛道。
牛莽哈哈大笑,“我?拜師?你也不仔細看看我是誰,我用拜師嗎?”
“不拜師來這裏幹嘛,趕快退下,退下!別在這裏礙眼!”說著守衛就要來轟兩人離開。